“天家无父子,亦无母子,况且还是死了的孩子。”沈崇明感慨着,思及往事,手指略僵。“走吧,去前面看看。”
这弘瞻太子的墓有些小气,墓顶很低,里头的弯弯道道又很多,按照民间的说法,这是造墓的想要将墓主人困死在里头。
墓道里有长明灯,灯光很暗,照不清全部的路。走到一半时,沈崇明自然而然地牵住了她的手。周予安低头看了眼,没有挣脱,随着他的步子走。该表白的都表白了,他愿意娶,她愿意嫁,再矫情反倒显得刻意,不如大大方方,坦坦荡荡。
往他身旁靠了靠,周予安看着前方的甬道说:“这里好冷!”
沈崇明脱下外衫,披在她身上:“还冷吗?”
周予安看着他:“冷,懂得牙齿都都颤了,你要不要看一看?”
沈崇明说:“好!”
周予安呲牙,沈崇明微微一笑,将人拽进怀里,低头吻下。
周予安呆住了,任由他唇舌侵入却无半丝反抗,等她反应过来时,他正意犹未尽地瞧着她,一本正经地说道:“是挺冷的!”
“沈崇明,你轻薄我,还是在这种地方。”
周予安蹭了下嘴唇,气呼呼地看着他。后者眸色一深,捏住她的下巴,不顾她的挣扎在唇瓣上轻咬了下。
“沈崇明,你属狗的?”
“是!”沈崇明摸着被自己咬出来的血痕:“周予安,回去就成亲吧!”
“中毒了?生病了?方才用哪根手指摸得壁画,让我瞧瞧。”周予安抓着沈崇明的手指查看:“没听说墓里有这种毒啊,除了想成亲,还有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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