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诚这话一出,聋老太太的眼睛瞬间瞪大,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她没想到王诚竟然连她最大的靠山都知道,而且还如此毫不留情地说出来。她心中明白,王诚又是甄前方的女婿,自己确实拿他没有任何办法。想到这里,聋老太太的肩膀一下子垮了下来,脸上的愤怒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绝望和无奈。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只是默默地低下了头,陷入了沉默。
“还有,我想说的就是,我对院子里,对于你们所有人,都没有什么兴趣,你们要是私下自己来,关我什么事!我真的不知道,你怎么脸这么大啊?还说我过分的啊!满清余孽?”王诚的声音冷冷地传来,如同冰锥般刺进聋老太太的心里。聋老太太的脸一阵白一阵青,嘴唇微微颤抖着,心中充满了愤怒和羞辱。她在心中暗暗责怪易中海,觉得都是他自作聪明,明明他自己出钱就行了,或者找街道办帮忙也行,可他偏偏要算计院子里的人,这下好了,王诚直接把他们的底细都抖了出来,现在院子里的人都知道她是大清的旗人了,她以后还怎么在这院子里作威作福呢?
阎埠贵双手抱在胸前,身子微微斜倚在一旁的墙上,眯着眼睛,饶有兴致地看着易中海捂着胸口,在地上痛苦地扭动着身躯。此刻,他的心中像是有无数欢快的小鹿在蹦跶,那多年积压在心底的怨恨,仿佛找到了宣泄口,无比痛快。他暗自想着,这易中海根本就不需要他出手,他自己就会送,真是活该啊!想到这里,阎埠贵那瘦长的脸上,不禁浮现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眼神中闪烁着幸灾乐祸的光芒,像是一只偷到了油的老鼠,得意极了。
然而,就在他暗自得意的时候,阎埠贵突然感觉后背一阵发凉,仿佛有无数根针在刺着他。他心中一惊,本能地回头望去,只见刘海中那双眼瞪得如铜铃一般,直勾勾地盯着他,眼神中充满了阴森和寒意。见阎埠贵回头,刘海中那原本毫无表情的脸上,缓缓咧开嘴角,露出了一排泛黄的牙齿,阴恻恻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在空气中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阎埠贵被这目光和笑声看得头皮发麻,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原本那看戏的好心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他不敢再与刘海中对视,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慌慌张张地钻进了人群中,试图用拥挤的人群来掩盖自己的慌张和恐惧。
没过多久,许大茂那尖细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王主任来啦,王主任来啦!”只见许大茂一路小跑,身后跟着面色严肃的王主任。王主任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悦和疑惑。许大茂在王主任耳边不停地说着,王主任听着听着,眉头越皱越紧,头皮都不禁炸裂了。她心中暗自恼怒,这易中海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已经被撤职了吗,怎么还敢擅自召开全院大会?她记得这全院大会是用来传达组织上的政策的,一个月都难得开一次,可在这易中海眼里,这大会仿佛成了他的私人朝会,恨不得一天开一次,有时候甚至一天开好几次,真是太不像话了!
“易中海,还有何雨柱,你们给我站起来,坐地上干嘛!”王主任双手叉腰,没好气地大声说道。何雨柱原本几次都想站起来,却被易中海大声吼住,让他别动。此刻听到王主任的命令,他这才慢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易中海则依然坐在地上,脸色苍白,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和不安。
“王主任,你听我说!这个王诚,真的……”何雨柱刚想开口解释,王主任就不耐烦地打断了他:“关你什么事?你何雨柱想说什么,等会再说!等我先处理这个易中海!”王主任说完,又把目光转向了易中海,眼睛里燃烧着怒火,大声吼道:“易中海,说说吧!为什么要开会,你是什么身份,你有什么资格开会,捐款?你有跟街道办报备过吗?谁允许的,你这是非法集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