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阎埠贵,写一封五千字的检讨给我交上来!明天交上来我看了后,你在去街道办给我读,读一个星期!”王主任严肃地开口说道。
阎埠贵一听这话,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他在乎的不是在众人面前丢脸,而是这写检讨需要的纸钱墨水钱啊,那可都是真金白银,对于他这个精打细算的人来说,简直比割他的肉还疼。
“王处长,你看你现在院子里没有管事大爷,你看你有时间吗,要不兼职一下?”王主任这时突然问着王诚。
王诚摆了摆手,说道:“王主任!我这已经调部委了,厂里保卫处都兼着的,我没有时间啊!”
“哟,又升了啊?王老弟你这是前途无量啊!”王主任满脸笑容地恭喜道。
王诚也笑着说道:“客气,客气……”
可何雨柱心里憋着一股火,总觉得就这么放过阎埠贵,实在是太便宜他了。他双眼一瞪,脸上满是愤怒,扯着大嗓门就嚷了起来。
“阎埠贵,你他妈的不是人!”何雨柱的声音如洪钟般响彻院子“你自己不想得罪刘海中,还假意让你那狗儿子在我面前说那种话,不就想引着我去告诉街道办吗?刘光齐你也在这,事情原原本本我自己告诉你了,你自己告诉你爹去,全是这个阎老扣算计的!”
何雨柱这一番连珠炮似的指责,让在场的众人纷纷变了脸色,一个个都用鄙夷的目光看向阎埠贵。大家心里都明白,这不就是典型的借刀杀人嘛!之前院子里还特意商量好了,不准随便找官家人,没想到原来是阎埠贵在背后玩这一手“仙人指路”。
刘光齐原本正百无聊赖地站在一旁,听到何雨柱的话,看向阎埠贵的目光瞬间变得冰冷而充满厌恶。他心里暗暗想着,这个阎埠贵还真是个畜牲,竟然做出这种损人利己的事。
阎埠贵察觉到了刘光齐不善的眼神,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慌了神,连忙解释道:“光齐别听傻柱的,我和你爹那是过命的兄弟,怎么……”
可阎埠贵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响亮的声音打断了。“这里是95号大院吗?刘海中家在哪里?”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材挺拔、穿着白色医生制服的男子迈着稳健的步伐走了过来,脸上带着严肃的神情。
“我是刘海中的儿子,你有什么事情吗?”刘光齐下意识地站了起来,微微挺直了身子,眼神中带着一丝警惕。
“哦,你爹今天怎么没来交医药费!这是你们院子里管事大爷告诉我的地址!”那医生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满,眼神直直地盯着刘光齐。
刘光齐刚想开口回应,王主任却抢先一步,怒气冲冲地对着阎埠贵吼道:“你昨天不是告诉我,你把医药费垫上了吗?”王主任的声音尖锐而刺耳,脸上写满了愤怒和失望。昨天阎埠贵信誓旦旦、义正言辞地说他已经把刘光天的医药费给垫上了,当时王主任就是冲着这一点,才说要让他成为管事大爷。可现在看来,原来这阎埠贵一直在骗她。她心里懊悔极了,暗暗想着为啥当时要阻止王诚,这该死的阎埠贵就该去牢房去吃牢饭,出来后去天桥底下要饭!
阎埠贵低着头,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句话也不敢说。他心里也很是懊恼,哪里想得到王主任今天会回来。他说这话原本也是为了给自己的政治前途添点筹码,反正这种话也不需要付出什么实际代价,没想到现在却弄巧成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