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听了这话,冷哼一声,说道:“刘光天,给老子站起来,别他妈装死!”说着,他走上前去,用力踢了刘光天一脚。可地上的刘光天一点反应都没有,刘海中这下有些着急了。他心里清楚,如果真把刘光天打死了,自己的前途就完了,不仅当不了官,还要去坐牢。其实,他在乎的并不是刘光天的死活,而是自己的前途和是否会因此坐牢。
刘光福看到二哥毫无反应,连忙跑过去,扑到刘光天身边,焦急地喊道:“二哥,二哥,你没事吧!二哥!”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刘光齐那是连忙说道。
“爹,快送医院,老二我看着不行了!”
刘海中原本还带着怒气的脸上,此时闪过一丝慌乱,心里也有些发虚。正愁不知如何收场的他,听到刘光齐的话,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有了个台阶下,他微微点了点头,他清了清嗓子,对着刘光福说道:“那个,刘光福,你去找俩板车拖医院去!我跟你哥有事要说!”说罢,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零钱,随意地往地上一丢,那几块钱在地面上散开,他用眼神示意刘光福去带着刘光齐送刘光天去看病。
刘光福看着地上的钱,又看了看奄奄一息的二哥,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咬了咬牙,强忍着悲痛,连忙蹲下身子,用力地扶起自己的二哥,朝着中院的方向走去。一路上,他的肩膀微微耸动着,一边哭一边走。
当刘光福扶着刘光天来到中院时,正在院子里做着各种事情的众人,目光一下子被吸引了过来。大家纷纷围拢过来,脸上都带着惊讶和关切的神情。一个大妈看到刘光天满脸是血的模样,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张成了“”型,双手捂着嘴,惊呼道:“这么了,光福,你二哥这是怎么回事?哎哟,我天啊,这眼睛怎么出这么多血啊,大家快搭把手!”
刘光福的嘴唇不停地颤抖着,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他哽咽着说道:“我哥他,我哥他!”可话还没说完,就被悲痛呛住,泣不成声了。
另一个大妈仔细地瞧了瞧刘光天的伤势,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眼神中透露出愤怒。她用手指着刘光天,咬牙切齿地说道:“瞧这模样,肯定是刘海中打的!造孽啊,这刘海中!快快快,那个快去隔壁接一辆板车过来!快!”众人听了她的话,立刻行动起来,有的朝着隔壁跑去借板车,有的在旁边帮忙扶着刘光天,院子里顿时一片慌乱。
就在这时,阎埠贵迈着小碎步,不紧不慢地走进了中院。他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像只精明的狐狸。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他心里暗自窃喜,觉得扳倒刘海中的绝佳时机终于来了。刘海中前几天对他的羞辱和打压,他一直记在心里,这笔账他早就想找机会清算。
他朝着站在一旁的阎解成招了招手,把他喊到身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小声地说道:“解成啊,你去傻柱面前说,这刘海中不如易中海,这对自己儿子都这样,对院子群众会好到哪里去?然后你故意说,要不是我爸怕得罪刘海中,不让我去报告街道办!不然今天一定把街道办告他一状!”说完,他从口袋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两毛钱,递到阎解成的手中。
阎解成眼睛一亮,嘴角微微上扬,连忙点了点头。他紧紧地握着那两毛钱,随后拉着自己的弟弟阎解放,朝着正在人群中看戏的何雨柱走去。
他们走到何雨柱旁边,阎解成左右看了看,确保周围没人注意,然后凑近何雨柱,压低声音,用只有何雨柱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这个刘海中!怎么能这样,唉,老弟啊,要不是爸刚刚说了我,不然我今天一定要去街道办举报他,让他当不成这个一大爷,你看之前易中海易大爷,那是把大院搞得一片大好,结果这刘海中一上台?哼哼,我都不想说了,光天是我一起玩到大的好兄弟,你看看,今天他大儿子这是在行使父亲的权利,明天他就敢在院子里实行一大爷的权利,唉,我们院子没有好日子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