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这次之所以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一句话都没有说,那是因为他心里清楚得很。帮他刘海中?他可不想再吃上次的教训了。在阎埠贵看来,刘海中那是连一条野狗都不如。你喂一次野狗,那狗再见你一次,也会朝你摇摇尾巴表示亲昵;可他刘海中呢?除了在关键时刻背刺盟友,还会干什么?而且现在王诚正处于盛怒之下,那气势汹汹的样子,是他能劝得住的吗?更何况自己还没有和王诚改善关系,这个时候去开口劝架,不就是去找骂、自讨苦吃吗?
渐渐地,众人都在刘海中的怒吼声中散去了,院子里又恢复了平静。刘海中见没有人可以发泄心中的怒火,只好也灰溜溜地回家去了,心里盘算着回去打两个儿子泄泄火气。只留下了何雨柱一人,孤独地躺在地上,周围一片寂静,只有他微弱的喘息声在空气中回荡。
秦淮茹一直在自家窗户边偷偷地观察着外面的情况,见众人都走了,这才连忙走了出来,装出一副刚听到动静的样子,扶起了何雨柱。“柱子啊!我这睡觉呢,听见外面闹哄哄的,刚出来,你咋躺地上了啊!谁打你了吗?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秦淮茹一边说着,一边用关切的眼神看着何雨柱,其实她看了整场戏,但是故意这样说给何雨柱听,想表达自己不在场,和这件事没有关系。
何雨柱哪里肯说,只是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神情。他算是易中海洗脑最成功的一个了,心里根深蒂固地觉得大院里发生的事,就应该在大院里解决,报警或者报保卫处这种事,他想都没想过。而且他根本不相信警察和保卫处,因为他以前吃过亏,进去了就是挨打,所以他宁愿自己忍受着痛苦,也不愿意寻求外界的帮助。“没事,嫂子!唉!”何雨柱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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