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清竹上前一步。
吻住了杜陵。
有些时候,她也需要东西来证明拥有。
谁让他们两个都无法做到全部坦诚,两块蜂窝煤撞在一起,要么互补,要么俱焚。
她双手捧着杜陵的脸,他的耳朵穿过她的指缝,惊起他身上一片波澜。
杜陵眸光一怔。
这是什么意思,戒指也不给他就亲他,没名没分,也不说清楚。
杜陵伸手去推纪清竹。
纪清竹眉头一沉,另一只手穿过他脑后的发丝,紧紧扣向自己,唇瓣撬开他的唇,厮磨纠缠,夜色的寒气沁入这个吻中,浓的密不可分。
杜陵几欲伸手,却不知该放在什么地方,两只手紧紧抓住纪清竹的衣袖,仍由她胡作非为。
放肆的掠夺,如他那日吻她那般,急切,焦躁,迫切的证明着拥有。
半晌,纪清竹松开杜陵,呼吸凌乱。
杜陵也没好到哪去,胸膛剧烈的起伏,他哑声:“纪清竹……”
“我们两清了!”纪清竹看向杜陵开口道。
杜陵心中警铃大作,沉眸看着纪清竹:“纪清竹你才承诺我会一直在,你的诺言就这么薄吗?”
纪清竹看着他生气,忽的笑了,她就喜欢看他生气的样子,尤其是这种情况下。
“我不管,你承诺了就要做到,你要是做不到,我会帮你做到!”杜陵偏执的抓住纪清竹的手腕,一步都不让她走,眼中的墨色汹涌成一场风暴。
纪清竹看着杜陵,他一双凤眸中满是紧张,害怕,底色还带着几分浓重的墨。
她抬起手,拨了拨他额前的发,她算是彻底栽了。
或许很久以前就是,只不过她不愿意承认,如今人都逼到了这份上,真心许了他的承诺,又岂能作废。
杜陵看着纪清竹,眉头微沉,有些拿不准她的意思。
纪清竹举起杜陵的手,点了点他的无名指道:“这个手指上戴了戒指表示已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