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杜陵进门就看到郑恬胁迫着纪清竹,欣喜的脸上面色一沉。
郑恬闻言手一顿,回过神来,一手横在纪清竹的肩膀前面,一手抵着纪清竹的脖颈,看向杜陵道:“杜陵,就算你与我爹不和,但我对你是真心的,念在你我之间的情分,只要你将我家人放了,我甘愿在你家为奴为婢。”
杜陵眉头一凝,手中凝了一团内力,正要动手。
纪清竹看向杜陵道:“你不解释解释?”
杜陵看了眼纪清竹,开口道:“你爹郑员外奸淫民女,逼良为娼,欺压百姓证据确凿罪无可恕,至于你说的那些,你既来过这里就该知道我已有家室,却仍不放手,我自认对你从无半点逾矩,更无撩拨之意,又何谈情分。”
“杜陵!”郑恬不可置信的开口:“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纪清竹开口道:“都问完了?”
郑恬眼神逐渐疯狂,手中用力要割开纪清竹的喉咙。
纪清竹将手中茶碗向上一泼,一手抓住郑恬横在她胸前的胳膊,手中用力一翻,将郑恬摔在地上,郑恬手中的匕首也摔了出去,滚到杜陵的脚边。
“不!”郑恬不甘的呐喊,她忽然想起什么,抬起头看向杜陵道:“杜陵,你对纪清竹是情真意切,可她呢,她背着你和外男私会,放任我勾引你,要不是她,你我之间不会是这样!”
杜陵眸光一沉,看向纪清竹。
纪清竹抽了郑恬的发带,从背面把郑恬的双手捆住。
郑恬还在喊:“杜陵,你杀了她,杀了她我们还和从前一样,我让我爹爹为你引见常州知州,铺你青云路!”
杜陵捡起地上的匕首,缓步走了过来。
纪清竹站起身,看向杜陵。
杜陵上前割开了捆着郑恬的发带,纪清竹眸光一变。
郑恬忙站起身,指着纪清竹笑道:“纪清竹,你输了!你即将成为下堂弃妇,我说到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