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员外宅中。
后院。
吴成风看向病榻上的张员外道:“医师协会曾有弟子来为员外诊脉,不知可有脉案或药方,我也好参考用药。”
张员外一双眼睛恨不得粘在吴成风身上,说道:“他开的药不管用,药方我早就扔了,成风,还是你给我瞧瞧,重新用药吧。”
“那好吧。”吴成风应了声,搭上张员外的手腕。
张员外盯着吴成风,给旁边的人使了个眼神。
小厮端了茶水给吴成风道:“吴医师,喝口茶水润润嗓子吧。”
吴成风本想放到旁边,身侧并无小桌,他只好双手接过,喝了一口,又放了回去,道:“多谢。”
小厮端着茶水站到一边。
吴成风仔细把脉,并没有注意到张员外意味深长的眼神。
吴成风把着脉,抬头看向张员外正要开口,忽然一阵迷糊,看着张员外都重影了。
张员外忙伸手扶住吴成风:“成风,你怎么了?”
吴成风紧皱着眉,眼前越来越模糊。
张员外笑着露出两颗大金牙,舌尖猥琐的在嘴里转了个圈,手摸上吴成风的脸道:“什么吴家最后出息的后辈,还不是要压在我的胯下!”
张员外挥挥手,身侧的小厮全都退了出去,还关上了门。
张员外流连的摸上吴成风的脸颊:“啧啧啧,这小脸,摸起来就比那些农户的嫩,要不是徐长老从中撮合,你可到不了我手里,要怪就怪你生错了样貌,这脸天生就是要遭男人操的!”
“桀桀桀桀”张员外淫笑着搓了搓手,伸手就要去扒吴成风的衣服,手刚碰到吴成风的衣服,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
后窗门打开,两道身影钻了进来。
楚牧白捏着鼻子道:“你那药效过了没有,别给我药着了!”
“你不是吃了解药,这么不放心多给你一针。”纪清竹伸手要给楚牧白扎针。
楚牧白松开鼻子,连连躲闪。
纪清竹几步上前搭上吴成风的脉:“还好,只是些迷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