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清竹带着安县县令进了后院诊室。
安县县令喝了口茶,看向纪清竹,旁敲侧击的问道:“纪掌柜,你这两日生意如何?”
纪清竹答道:“托县令的福,生意还不错。”
安县县令,点点头,又问道:“那你家夫君可有再来过?”
纪清竹看了眼安县县令,说道:“他这些日子忙得很,不过有时间还会来接我,不知县令问这个作甚,可是杜陵出了什么事?”
纪清竹故作焦急。
“没有没有,他没事!”安县县令看着纪清竹道:“那本官也就不和你绕弯子了,杜陵可有说过九皇子什么时候走?”
九皇子这些日子查案把那些陈年旧账都翻了出来,要不是他动手快,只怕早就瞒不住了。
纪清竹平和一些,笑了笑,说道:“杜陵不常与我说这些,不过昨日倒是听他说去了一趟郑员外家,想必也是受了九皇子殿下的点拨,要去照看一番,如此说来,九皇子殿下实乃宅心仁厚,县令清正廉明,又有何惧?”
安县县令一听这话,脸色有些不自然。
他笑道:“本官自然行得正坐得直,只是九皇子金枝玉叶,本官实在担心招待不周,引得九皇子气怒,或者你知道九皇子喜欢什么,爱好什么,也可告知一二,本官定有重谢!”
纪清竹也笑着开口:“县令说笑了,我与九皇子就一面之缘,何谈了解,不如县令亲自去问杜陵,他性格温和,若是县令亲自去问,定会知无不言。”
安县县令忙道:“这怎么可以,本官想给九皇子一个意外之喜,若让杜公子知晓,九皇子又怎能看不出,本官还是另寻他法吧。”
安县县令起身离去,临走时多看了眼纪清竹,狭小的眼睛里划过一道暗色。
这女人除了懂医药,还有这能言善辩的本事,怪不得杜陵那般在意,等着吧,只要九皇子一走,都是他的囊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