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清竹私下调查几日。
发现果真如那些医师所说,只要在安县开店的,不管什么店都会遇到这种情况。
这位安县县令在安县的耳目爪牙比比皆是,就算有人偷着开店,也会被抓到勒索钱财,根本避无可避。
自从安县县令去年丢了儿子之后,这种情况就更加严重,要想安稳开店,不仅得送钱,还得送年轻貌美的姑娘过去,不然就别想有安稳日子过。
纪清竹几番思量。
送人过去肯定不可能,送钱嘛,她也不甘心,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三日后。
纪清竹正在医馆后院教那些姑娘们草药处理,前面响起‘砰砰砰’的敲门声。
“里面的人给我出来!”
“你爷爷来看病了!”
“还不快滚出来!”
纪清竹走过去透过门缝看到,外面几个衙役堵在门口,抱着肚子痛的面目狰狞,再往外的不远处还停着一个轿子。
“看什么看,还不开门给县令大人看诊!”
纪清竹靠在门口:“纪氏医馆停业整顿,恕不接待!”
“你连县令大人都敢拒绝,小心你的项上人头!”
轿子里的人出声,声音带着难以忍耐的痛意,道:“把门砸开!”
几个衙役找来了斧子几下就把门拆了。
纪清竹眯了眯眸子,靠后几步。
几个衙役抬着安县县令进了纪氏医馆的门。
安县县令看向纪清竹,壮硕的头上汗珠子如雨似的往下流,咬着牙忍痛开口道:“纪清竹,你还不上前来给本官看病!”
纪清竹看了眼安县县令道:“县令,这也不是我不给你看,你前脚刚封了我的店,如今又登门瞧病,说出去怕损了你威严的名声,以后如何令百姓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