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人对她们刚刚说的话,指指点点,虽然没有刻意针对谁,但阮岑还是听出来了,易母的段位比她要高很多,想当着她的面,把她拉下台,还差远了。
一旁的易父见自己的妻子哭了,脸色很不好看的瞪着阮岑。“你跟漠然是多年的朋友,难道你不知道,我妻子的身体很不好吗?连我都不舍得惹她哭,你一个晚辈,凭什么质问我们,漠然是我们的女儿,她经后怎么样,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我们做父母的会给她安排好。”
易父这话,句句说阮岑多管闲事,并且,这件事,还不需要她多管。
阮岑又怎么会因为他们两三句话就退缩的人。
“就因为我跟漠然是多年的朋友,你们如何待她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虽然我寄养在瞿家,可瞿家把我这个没有任何血缘的人当成亲生女儿对待,那么我请问易伯父,漠然是你的女儿吗?你凭什么要那样对他,口口声声说要给她带孩子,就凭易伯母的身体,能给孩子一个快乐的童年,你们想给易家找一个优秀的继承人,我觉得,孩子生活在父母身边,比生活在任何人身边要强很多。”
“尖牙利嘴。”这些年,他们如何对漠然的,整个圈子都清楚,他说再多也挽不回事实。
脸色非常难看的道;“我们是她的父母,难道我们还害了她不成。”
“是,你们是她的父亲,可漠然自从跟刘少清回b市之后,当时,刘家并不知道她怀孕,他们结婚,依然对她很好,出了事也对她信任有佳,而你们呢!是怎么对待她的。”
原本阮岑不想一下子就把关系闹的太僵,这样对漠然很不利,可易父端着是漠然的父亲,指责着她,她哪能受的住。
易父以为自己把话说的这份上了,她应该也会闭嘴了,哪知道,她油盐不进,根本就是来找茬的。
正要诉骂她的时候,瞿浩夜见这边围了很多人,又听到阮岑的声音,放下手中的事走了过来。
一过来就看到易父铁青的脸色,伸手搂住阮岑,把她入怀,然后看着她道;“怎么了。”
阮岑见自己有帮手,顿时哭了起来。“他们把漠然关起来不承认,还四处传播漠然的坏话,明明就是他们把漠然囚禁起来的。”
瞿浩夜面无表情的看着易父。
刚到嘴边的话要说出来的时候,就看到瞿浩夜过来,到嘴边的话又硬生生的咽了下去,此刻的他,脸又青又白,狰狞的格外吓人。
“易总,阿岑跟漠然是多年的朋友,她心急之下说了气话,还请别在意,只不过,少清跟我是多年的朋友,他从十岁就在秦家生活,秦家是他外祖家,前段时间他还跟我说,带漠然去见了他外婆和外公,他们很满意漠然,不管易漠然是不是被他们囚禁,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任何人想动就能动的,好心提醒你一句,动之前,最好考虑一下后果。”
瞿浩夜的一番话说出来,四周的人顿时吸了一口冷声。
a市秦家,那可是百年大家族,易家是吃错药了吗?既然敢公然跟秦家做对。
易父脸色苍白,他只知道刘少清的家族在b市,并且家里关系并不好,但他根本就没有想到,刘少清会是秦家的外孙,并且漠然还得到了秦家俩老的认可。
要是让他们知道他们的计谋,别说救强儿,他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冷汗不由的冒了出来,打湿了手心。
易母见易父脸色很不好,有些着急起来,伸手握住他的手,感觉湿漉漉的,顿时紧张起来。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