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些书籍都交给你。”然后转身走到棺木前跪下。
“不孝子孙阮真真,私自处理了你留下来的珍宝,我有错,要罚就罚我一人。”
阮岑在她身边跪下。“后人阮岑,被逼无奈才来打扰先祖的清静,一切错源都在我们这一脉,要罚,就罚我们的一脉。”
两人重重的磕了三个头,然后起身,三人清点了一下书籍,把它们装进了书包里,领着众人一起离开。
走了半个小时,终于出来,慕轩让人搬块大石头过来把洞穴给堵上。
“今日所见的事情,出去以后我不想听到一个有关这里的字,听明白没有。”慕轩看着剩下的七人。
“听到了。”众人齐齐的应了一声。
还有五人在阮真真破了机关以后,护送专家去了休息的营地。
一行人休息了一晚后,然后出山,来的时候用时多些,回去的时候走原路,只用了二天就走到了山角下。
坐车回到旅馆,休息了一晚后,一行人再次出发回a市。
开车来的,坐飞机回去,只用了一天时间就站在了程牧的面前。
“你们真找到办法了。”程牧看着眼前黑不溜秋的三人,刚开始他还没有认出他们。
“嗯。”三人好似难民一样,吃饭的动作快速,大口吃,大口喝,要不是知道他们的本性,他还以为,他们是从哪个难民堆里逃出来的呢!
“那赶紧啊!你不知道,瞿哥都快坚持不住了,夜明媚为了答到目的,每天都在勾引浩夜,在外面自称她怀着浩夜的孩子,还说你们离婚了,他们结婚这种假消息。”
程牧咬牙切齿的说道;心里有多恨夜明媚,咬牙的力气就有多重。
“不急,虽然找到了办法,一时半会也解除不了,还得找一些东西。”
阮岑放下筷子,喝了一口水漱口,开口道;“这还能不着急,你真打算把瞿哥推到那恶毒女人身边。”程牧不敢相信的看着她。“瞿哥根本就记不得你,你对的态度恨之入骨,可为了记起你们的过往,常常弄的头痛欲裂,以前只要吃一颗止疼药就能缓解,现在吃三颗效果一般,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阮岑知道他误会了。“你不用着急,我比你更着急好吗?只是条件不准许,我们着急也没有用,反正办法已经找到,再急,也不能立马就能治好他。”
慕轩在一旁道;“需要一些上了年份的药材,一时半会还真找不到,再等两天。”
有了慕轩的解释,程牧的脸色才缓解很多。
这段时间,阮岑日夜都在想念着瞿浩夜,但她知道,自己身上的担子很大,并不能因为思念他就什么事情也不做,只能用别的事情去转移这种想念。
如今,人一但松解下来,又聊起他,思念涌上心头。
“他真的有那么难受吗?”
程牧还在计较刚刚她的态度,态度和语气都很不好。“你说呢!”
阮岑沉默片刻。“我能不能见见他。”
“你想害死他吗?”程牧脸色大变的站了起来,怒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