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华强从桌上抓起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

他用力晃了晃头，却感觉喉头堵了一团火。

他这一番“试探”下来，丝毫没有得到任何有关“王阳”的确切信息。

却在助理的态度里感受到一股无可置疑的压迫感。

“狗屁业务能力！这王阳到底哪来的狗屎运？”

张华强咬牙切齿地把烟摁灭在烟灰缸里。

这看似无所不能的小子，究竟凭什么让沈总和她手下的助理都对他另眼相待？

这种未知的威胁感，就像一块倒刺，不断挑弄着张华强心底的敏感。

他合上手机屏幕，右手不停敲击桌面，脑袋里开始飞快地运转。

他不能再拖下去了，必须给这事泼一盆冷水。

张华强思索片刻，立即拿起电话拨通了好友周总的号码。

"喂，老周啊！"

张华强故意用轻松的语气打招呼。

"最近生意怎么样？"

电话那头传来周总略带慵懒的声音："还行吧，你小子今天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张华强堆起假笑，语气也柔和不少，硬是挤出几分亲昵。

“周总，赏脸给几分钟？最近工作上，有点棘手事儿。”

周总嗤笑一声。

“你小子无事不登三宝殿，又想让我帮你担风险？有话直说，少来这套。”

张华强强压心头火气，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皮笑肉不笑地开口。

“哪有那么夸张，这不公司新来了个王阳嘛，您认识不？”

周总挑眉。“王阳？没听过。怎么着，给你穿小鞋了？”

这话正戳张华强肺管子，脸立马黑了半截。

但他还是维持表面功夫，打着哈哈说道：

“嗨！哪敢啊！就是这小子最近太能蹦跶，成天围着沈总转悠，搞得我这边不好开展工作。有些事儿，您懂的。”

周总拖长声音“哦”了一声，似乎品出点什么。

张华强抓住机会，语气更加亲热，甚至有点浮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