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如果你真的成功带走了吴雨筝的话，你怎么联系他们？”

杨凡必须得找到这个隐藏在暗处的组织，而现在对此，他还没有掌握什么太有用的心思，所以想要找到这个组织，还是需要依靠一下钟山海的。

“这……”

钟山海不敢继续说下去，虽然他已经告诉了杨凡很多不该说的东西，但是现在他还有机会活下去，可如果他连这个都说了的话，那他就必死无疑了，就算是杨凡放过他，也会有人把他给干掉的，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

“你还准备隐瞒吗？”

“杨凡，我知道我说出这些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除非你答应我，事后放了我的儿子，不然的话，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钟山海必须要握住自己的最后一个筹码了，这是他唯一能和杨凡谈条件的资格了，可是就算杨凡不同意，他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杨凡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只要你把你知道的告诉我，我保证让你的儿子活着。”

听到杨凡同意了，钟山海才长出了口气，他现在能做到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但是他们当中有一个人，是专门和我联系的。”

“他在南山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对于杨凡来说就是个很好的消息了，只要他能找到那个人，就有机会找到这件事情幕后的真相了。

“不，我甚至都没见过他，他一直都是电话和我联络的。”

“那这样，你现在给他打电话，告诉他你已经得手了。”

钟山海犹豫了半天，也没有按杨凡说的去做。

“你还犹豫什么？我可没那么多的时间等你。”

杨凡催促道，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太多，也都在他的计划之外，所以他还需要时间去处理一下，哪有那么多的功夫陪钟山海在这儿耗着。

“杨凡，我想你应该明白，如果我打了这个电话，一旦他们知道是我在骗他们，那我就不可能有活下去的机会了。”

虽然已经到了这样的境地，但是钟山海还是没有做好去死的准备，原本他还想着等把事情都告诉杨凡之后，他就逃到国外去，隐姓埋名地生活，以他这么多年积攒下来的钱财，足可以做到下半辈子荣华富贵，衣食无忧，可是如果真的打了这个电话的话，那那些人一定会挖地三尺地把他找出来，到那时候，他才是真的毫无容身之地了。

“你不做的话，我现在就会杀了你。”

杨凡也知道钟山海打了这个电话以后的后果是什么，不过事情发展到现在这样子，不管怎么样钟山海也不可能活下去了，无非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钟山海也早就想到了杨凡会这么说，其实他也知道，自己心里的打算，都是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罢了。

“好，我打。”

钟山海终于拿出了了手机，犹豫再三之后，才拨通了一个号码。

“把免提打开，调整一下情绪，别露馅了。”杨凡叮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