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并没有把话说死，他也不想把钟山海彻底逼上绝路，因为那样的话，他就什么都得不到了，最起码现在，钟山海对于他来说还有利用的价值。

“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吧！”

钟山海现在也不想保留什么了，他已经到了这样的时候，还拿什么和杨凡争论呢？

“还是之前的问题，前天晚上，谁让你来的。”

“是一个境外的组织吩咐我做的。”

“什么样的组织？”

“是一个杀手组织，就像我之前雇佣的组织一样。”

“名字。”

“这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受制于人，难道连具体是谁都不清楚吗？”

杨凡现在还没法判断钟山海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是倒的确有这种可能。

“我都已经这样了，还有必要骗你吗？我的确不知道，他们也不让我知道，不过我可以确定，这是一个欧洲的组织。”

“欧洲？”

“是的，这我很确定，因为他们每一次派人来找我，都是从欧洲过来的。”

如果是别的地方，杨凡可能还没有那么熟悉，但是对于欧洲的杀手组织，稍有头脸的，他基本上都认识，但是不知道名字，倒也不太好找。

“目的，他们要带吴雨筝走的目的是什么。”

“这我就更不知道了，他们只是吩咐我这样做，但是为什么根本就没告诉我，不过他们说过，劫走吴雨筝之后，他们并不会带走，还可以让她嫁给我的儿子。”

钟山海也一直都好奇那些人费尽心思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但是他也不敢问，只能照做罢了。

“既然你连原因也不知道，为什么心甘情愿地这样做？你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难道就这么甘愿不清不楚地给一个组织卖命吗？”

“我没有选择，我今天在南山市的地位，有一半都是源于他们的帮助，我怎么可能不按他们的要求去做。”

“是他们帮你？”

杨凡有些想不明白了，一个境外的杀手组织，根本就不需要和钟山海这样的人有什么瓜葛，但如果别有所求的话，就另当别论了，所以杨凡觉得如果这个组织因为吴雨筝的原因收买钟山海，也是勉强能说通的，可是这时间对不上啊，根据他对钟山海的了解，钟山海在这里已经成名了快二十年了，那个时候，吴雨筝都还只是一个孩子而已，怎么会有杀手组织盯上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