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难道不是你昨天晚上把打到住院的吗！”

那警察猛地一拍桌子，想要吓唬一下杨凡，但是杨凡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哦哦哦，知道了知道了，虎哥嘛！他住院了啊，这可不能怪我啊！”杨凡一脸无辜地道。

“不怪你？我们这里证据确凿！你要是识相的话，就赶紧承认，我们还能从轻处理，要是你再嘴硬下去，后果自负吧！”

“什么证据啊？能给我看看不？”

“什么证据就不用你操心了，但是我提醒你，要是你老老实实地交代也就算了，可如果你不愿意说的话，我们也一样可以零口供定你的罪！”

“是吗？那你们还问我干什么呢？去定我的罪吧，我等着。”杨凡靠在椅背上打了个哈欠，好像满不在乎的样子。

“你太猖狂了！”

那两名警察现在也有些生气了，这样嚣张的犯人，他们还是很少见到的，更何况杨凡还只是一个学生而已，不过就算如此，他们也还是有让杨凡束手的办法。

其中一名警察站起身，拿着一张纸递给杨凡，又把一支笔丢过去。

“在下面签字。”

杨凡拿起那张纸看看，他没有想到这竟然是一份笔录，上面有不少他没见过的问题，也从来都没有回答过，看样子是这两个警察拿他没什么办法，准备用这样的方式逼他就范了。

“我说，上面的问题你们没问过，我也没回答过，怎么能签我的名字呢？”杨凡一本正经地说道，但是他也知道，跟这样的人，是不可能有道理可讲的。

“少废话，赶快签字！”

那警察说完取出了警棍，在杨凡的面前挥舞了一下，这样的犯人他也不是没有对付过，到了他的地盘，杨凡就算是再厉害，难道还能翻出什么浪花不成？

“我要是不签呢？”

“哼！”

他早就想到了杨凡会这样说，便回头对他的同事说道：“把摄像机关掉！”

他本来是想要用摄像机录一些杨凡说错的话当成是证据的，但是杨凡现在连一句话都没有说出纰漏来，那这样的方式解决不了，就只能换一种方式了，可是这第二种方式，是不能被看见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