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有有的心提了起来。

她联系了那么久都没有联系到霍渊，难道弗兰克可以联系到？

只见他拿出手机，拨出了一串数字。

钱有有虽然没有看到他拨的号码，但是看手势，她就知道，弗兰克拨的号码不对。

刚想说什么，弗兰克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一样：“你是不是觉得，我拨错号了，或者，我在炸你？”

“那根本不是霍渊的号码。”

弗兰克又笑了，这个男人自从见面开始，就一直笑嘻嘻的，但是他越是这样笑，钱有有就越是有种他是个危险分子的感觉。

而且，他的笑容，未达眼底的笑。

或许，他只是天生有一张微笑唇吧。

“钱小姐，我很好奇一件事。”

“什么事？”

“你和霍渊结婚也有大半年了吧？为什么，你还是个女孩儿？”

钱有有的脸刷的一下红的透彻。

怎么会有人将这种问题，大喇喇的问出来？

简直是无耻。

“你脸红的样子，还蛮可爱，要不这样，你做我的小老婆怎样？”

“你有病吧，现在什么时候，你还给自己找小老婆，简直是无耻。”

“难道你不知道，在这边，一夫多妻是很正常的现象？”

对呀，她怎么忘记了这是一个男权的国度？

“好了不逗你了，我对有妇之夫没兴趣，纵然你确实很漂亮，但是我也有自己的原则，不过说真的，我很同情你，本来以为霍渊挺在意你的，但是，你居然连他的私人管家号码都不知道，我开始怀疑，我能不能利用你威胁霍渊了。”

“什么私人管家？”

弗兰克双腿换了个姿势，双眸戏谑的望着钱有有，悠悠的说道：“你连他有私人管家都不知道吗？这么跟你解释吧，这个管家无论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都可以随时联系到霍渊本人，而他有什么事情，都可以联系这个管家帮他办到。”

“管家而已，不过是多个人帮他，他是有钱人，雇佣一个能够随时联系得到的管家，也不足为奇吧。”

弗兰克看着钱有有的眼神里，忽然间夹杂了一丝丝的同情。

“私人管家，并不是一个人，你这个都不知道吗？”

“那是两个人？”

弗兰克摇了摇头：“准确的说，是一群人，他们可以在世界各个角落，也可能是某个路人，街边的小商贩，或者高级餐厅的老板，更或者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清洁工，他们无处不在，说神秘也神秘，说普通，比任何人都普通。”

“霍渊当上世界首富的第一年，就雇佣了这群私人管家，有他们在，他可以随时掌控任何一家公司的机密，所以他可以在亚洲首富的位子，坐上十多年。”

“这件事，商界没人不知道，我只是很好奇，为什么身为霍渊枕边人的你，居然不知道？”

钱有有心里升起了一种叫做失落的情绪，就连他的身份，她也是从外人口中知道的，霍渊又怎么可能将这种事情告诉她呢？

或许在霍渊的心中，她钱有有只是他角色扮演的玩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