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有什么办法,他们背后都有所依仗,不是我们平常人能对付的。”卖菜婶子摇了摇头,为赵氏盖上被子,“你娘今天也是倒了霉了,好生歇一歇吧,旁的也不要多做了。”
“婶子,多谢您了,若不是您,我娘今天怕是……”苏青蝉抬起眼,恳切道,“日后若有机会,我必定报答您!”
“有什么报不报答的?你娘能熬过这一劫就算大善了!”卖菜婶子向外走去,叮嘱道,“可一定要好生将养着,伤筋动骨一百天,可千万注意,不要让她做重活啊。”
“我知道的,婶子。”苏青蝉将人送至院门口,目送她离开后,回到房中。
她望着床上双眼紧闭的母亲,心下沉甸甸的。
她决不能让母亲白白受了这委屈,无论是什么地痞流氓,都没有能随意伤人的道理。
“青蝉……”母亲缓缓睁开眼,艰难地望向床边的苏青蝉。
“娘!”她连忙握住母亲的手,抿唇道,“您怎么样了?今日那群人究竟是如何为难了您?”
母亲艰难地摇摇头,苦笑一声:“青蝉,你我仅需知道,这是我们惹不起的人就够了,听娘的话,不要计较,也不要追究,我们平平安安度过一生,好不好?”
既然钱怀德说出了状元郎那番话,足以说明他们不简单,是怀着目的来的。
如此一来,她们母女二人势单力薄,怕是无法对付。
苏青蝉垂下眼帘,轻声道:“好,娘,你好好歇息,我明日出门去镇上给您找大夫。”
母亲微不可察地点点头,轻轻阖上眼睛。
翌日一早,天还未亮时,苏青蝉便赶往镇上。
她并没有前往医馆,而是直接去了衙门。
衙门门口的鼓被称为“登闻鼓”,只要敲响此鼓,衙门中的官吏必须当即审理,不得拖延。
苏青蝉站在登闻鼓前,深吸一口气,拿起鼓槌。
清晨时分路过之人不多,挑着担子的货郎皆投以注目。
苏青蝉心下一定,重重将登闻鼓敲响。
衣袖纷飞,紧接着是第二槌、第三槌。
还没等第四槌敲响,便有衙役推门而出,见是一位姑娘,纷纷对视,伸手道:“姑娘请,县令大人已在堂中等候了。”
苏青蝉来到大堂之中,见县令果然已坐于高堂之上,面带威严:“你是何人?为何击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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