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徐氏说完这些,江锦安忽的又笑了起来。
这一声笑得徐氏心里没底,忍不住咬紧了牙。
江锦安她,这是什么意思?
江锦安也没再继续卖关子,她盯着徐氏,一字一顿道:“夫人就别在这里同我演戏了,昨个儿花灯节,我见过宋姑娘了。”
徐氏身子一颤,瞳仁都放大了些:“湘儿她......跟你说了什么?”
江锦安眸里流淌过锐利的墨色:“夫人看不惯长房行径要惩治恶人,可千不该万不该,把念依也卷入其中。”
见江锦安已然知道自己的计划,徐氏也不再装痴:“此事是对不住念依了些,可若是赵睿成是个正人君子,苏姑娘也不会落得如今尴尬境地。”
“念依她嫁错了人。”江锦安低眸,黛眉蕴起点点怒色:“只是所嫁非人而已,未必代表回不了头。”
“我同夫人的目的,是一样的。”江锦安淡淡道:“未尝不可合作。”
徐氏眸里多了几分亮意,她试探道:“姑娘的意思是?”
起身,为徐氏添了盏茶水,江锦安缓缓道:“夫人心知肚明。”
......
高氏把苏念依嫁妆里的东西挪了大半出去,任凭苏念依闹了许多次也不为所动。
高氏到底是长辈,苏念依并不能把高氏怎样,只是心里堵着一口气,又挂心自己祖母的病情,吃的一日比一日少。
膳司送了饭菜来,青雀把饭菜摆上桌,却并没有让苏念依来吃饭。
而是拿出银簪来一道道试过,银簪停在一道藕粉桂花羹,再拿起时银簪已然变了颜色。
青雀脸色大变,心道姑娘交代的还真对。
青雀找了苏念依从大长公主府带来的贴身女使,低声交代了她两句,那女使闻言脸色倏的沉下来,提着裙摆便跑了出去。
苏念依看她们一个个黑着脸,也意识到几分不对。
起身看了,才瞧见青雀手里发黑的银簪。
“是有人要害我?”苏念依反应过来后退了两步,她险些站不稳,还是青雀把人给拉住:“姑娘别怕,我会护您周全的。”
那女使去的快,不过半个时辰便带着京兆府的人赶了回来,一同来的还有江锦安。
听闻府衙差役把国公府团团围住时,高氏还以为是自己放印子钱的事被发觉了,她战战兢兢的出了院门,这才知道竟是有人意图毒害苏念依。
看着江锦安坐在堂中把府中下人一一闻讯,高氏面上挂不住,“县主,这到底是我们家的事,还是不必劳动您大驾了吧!”
江锦安冷笑:“念依是我挚友,她遭人暗害难道我连问也不能问了?还是你赵家人心虚,不敢叫我过问?”
高氏厉声道:“问自是可以的,可嘉庆县主到底不是我赵家的人,这里是我赵家的府邸,还轮不着县主您在这里撒野,万事自有府衙之人查问,县主您还是快些请回吧!”
“她是奉溧阳大长公主之命来的,苏姑娘是大长公主的孙女,她被人下毒难道大长公主连管也不能管了?天底下可没有这样的规矩!”
陆清渊从府门处走来,他一身玄色轻甲,威风凛凛,身后跟着几十个兵士,往院里一站,骇人的很。
竟是来给江锦安撑腰来了!
高氏咬着牙,低声道了句:“她江锦安是奉大长公主之命来的,你又是为何而来?”
陆清渊行至江锦安身后,在那黄花梨木的圈椅后站定:“你赵家是虎穴龙潭,国公夫人又跋扈嚣张,我家阿衡性子温软,我自是来替我妻撑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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