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许禾跟张景的联系就断断续续了,两个地方的时差太大,许禾又居无定时,张景又开始出各种任务,连发短信的时间都没有?
又是四年,许禾也终于回国了,一下飞机,许禾就被师傅拉着给一土财主家看了下风水,收获颇丰,许禾感觉还可以,如果不是遇到张景的话。
“你知道我第一次看见许禾穿道袍的场景吗?”很多年后,张景对人提起许禾的时候都会说起这个话题。
那时调到任上的张景正在附近刚办完办案子,随便找了一家餐馆想将午饭对付过去,一进门就看见两个道士,其中一个年轻点的正在点餐。
“酸辣土豆丝,西红柿炒鸡蛋,爆炒花蛤再加一瓶老白干。”
头发花白,胡子老长的一位不满地敲桌子,“兔崽子,为师的红烧肉呢?”
年轻人漫不经心地回道,“咱们这一趟钱不多,省着点花。”
张景一瞬间就感觉到脑海中噼里啪啦地在响,天雷滚滚,雷声阵阵。他一直以为许禾是在国外求学,过得虽不说有多富贵,但也是腰缠万贯,没想到再次相见,印象里的海外精英竟成了坑蒙拐骗的小道士,还吃肉喝酒的那种。
张景的悲哀之情一上来就埋不住,上前拽起许禾就往外走,南山老刀一看徒弟被抢了,立马上前追去,腿脚之快一点也不像是七八十岁的人。
“张……张景。”回国后头一次见面就如此寒碜,许禾刚开始没认出来人时还有些莫名,认出来是谁之后真是说不出来的尴尬。
“你这几年在外面就干这行?你天天跟我说的你很忙就是忙着做这些歪门邪道?你每天都说你赚了很多钱连盘红烧也点不起?”不给人说话的机会,一到没人的地方,张景劈头盖脸地质问。
许禾懵了懵,想了想好像是这样,就老实道,“对啊。”
张景气不打一处来,又是心疼又是生气,上前摘了他帽子就要去扒许禾衣服,许禾终于想明白了紧紧地护着衣服大喊道,“不是啊张景,你听我解释,我只是出来做兼职的,我没有去干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收服那些害人的怪物肯定不是乱七八糟的事,许禾默默念道。
“刚刚那人是教我看风水的师傅,我看他年纪大了,所以才不给他点高脂肪的东西。”当然他也真看不惯他师傅认肉不认人的毛病。
“真的,我真的挺好的。”许禾最后总结道。
张景张了张嘴,他还真是没法反驳回去。
许禾回来的第二天,南山老刀就回终南山去了,临走时张景摆了一桌给他送行,才算是让许禾师傅原谅了他昨天的鲁莽。
张景在市算是工作稳定,许禾就提议着在外租房的事情,奈何没有哪位房东会愿意看着自己家里被搞成道场的样子,最后没办法,两人只能在外买了房。
自从回了国,许禾就清闲了许多,他们这一行,往往就是开张吃一年的活什,几次干下来,就能在二环之内买套房。
后来张景开始跟进一很奇怪的案子,王家钢材厂三连跳案件,死者皆是刚毕业的大学生,死因一致不说,这三位死者的家庭背景都很相似。
张景几个月来一直跟进此案,许禾从暗道中得到了消息,调查到,这件案子背后的主谋竟然还有他那个被逐出师门的师兄,许禾心下担心张景,暗中帮着他防着北觞,又在明地里接触了张景表弟沈天,收了他做徒弟。
命运的轮回就在张景遇到北觞的那一刻起开始,兜兜转转的结果也逃不出上天早已安排好的结局,纵然时光倒回,他们最终还是走上了不归路。
冷清了长达千年的地府终于开始有了鬼气,酆都回地府的那天,十方鬼帝大摆筵席,从一层到十八层摆下流水席,激动的妖魔鬼怪差点没把地府给翻了个底朝天。
大概是地府太热闹了,吓坏了不明真相的人类,这天晚上抱着被子抱着孩子在房外瑟瑟发抖了一晚上。
“阎君回来了,我们总算可以休息了。”郁垒醉醺醺地抱着酒坛子晃来晃去,最后晃到阎君旁边,硬要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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