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宁愿相信羊会吃羊，也不愿相信他是好人。但这话不能对他说。

但是他为什以要这么问呢？我还没来得及问清楚，他就被警察押走了。带队来的是市大队的大队长。

一次死了二十六个人，这足够让刑侦大队长亲自出马了，还带了两个小队来。

萧何和李铁也来了。鹤碧华被拉上车后，我隐约感到一丝不安，到底问题出在哪呢？

两个老熟人堪查完现场后就过来找我了，萧何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大男孩，搔了一回脑袋才硬着头皮说道：“大春，能不能帮个忙，去现场指导一下。”

估计是我前天像他摞了蹄子，他现在有点不好意思来求我办事了。

“大老爷们的，兄弟没有隔夜仇！来，先把正事办了。回头再继续置气。”

李铁倒是爽脆，拉着我就走。

刘天明一共有十六个保镖，八个一组，白班晚班一倒。那一组上白班的八个人，八家口子全灭，共二十六人！

二十五条尸吊死在八间房里，这消息要是传出去，广南市得大地震！

这些尸体一排排地排例在担架上。小镇在验尸，而我则在一边录我那份口供。

在场的，只要是活的，都有嫌疑。

我把我和鹤壁华在阳台喝酒的事情说了。我有刘美美作证，我跟她一直腻一间房里，我的嫌疑是排除掉了，但鹤碧华却没有。

因为刘天明这里的电子监控不知为何一夜间全部失灵了，并没有视频和人证证明他在找我喝酒前干了什么，他的徒弟又跑哪里去了。

让人感觉他是在故意找我喝酒制造不在场的证据！至少警察是这么认为的，刘天明也一口咬定是鹤碧华两师徒合谋以邪术害人，并捋走了他的儿子。

看上去刘天明所咬的理由合情合理。在我眼里实际上是漏动百出，就冲鹤碧华这一身道行，他真要用邪术害人，他至少有很多种办法让他们无声无息地含家铲！

我可能还会在她女儿房里深入交流人生大事一晚上。漫漫长夜，足够他们死到硬直了！

疑点和想不通的地方实在多，而且推敲起来很矛盾。毕竟警察办案不会用我们那套来做事，仿佛我们的存在就是不合理的。

看看刘天明的眼神就知道了，他现在知到我是干这行的，那眼神有多厌恶就有多厌恶。一个靠抓鬼混饭吃的神棍小保安？

至于小镇，为了方便案事，我也让他现身了。连刘天明也不知道自家居然一直藏了个人，而且还藏在自家女儿的房里！

一男二女共处一房啊！

我和小镇都将这伪君子自动过滤掉了，仔细地检验着尸体。我们的看法也差不多，都是先被人捏住脖子，然后凿额抽魂！

这手段跟湘西炼魂术何其像！唯一有点不同的是这七星孔凿得有点不专业，并不像鹤碧华那般手法娴熟！而且抽魂显得有点匆促，有的尸体还残留有残魂残魄！

我暗自使了一个秘术，将这些残魂拘了出来，收进一个摄魂袋中。应该能从主些残魂中透出一点有用的消息。

除了那八个保镖外，大倍分尸体都有一个共同点：都是被自己的父亲和丈夫掐死，然后再吊尸！那八个保镖除了最后一个是被鹤碧华凿额抽魂的，其余都是上吊自杀的！

小镇还在其中一个保镖的尸体里寻到一点残存的怨灵！仿如一个女在在怨毒地咆哮：你们都会死得很惨的……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只要不是白痴都能猜到，一定是有很大的怨气才会让这些人这条做，而且怨念何来，一目了然。鹤碧华此前与他们并没有任何交杂！

而且这怨毒的声音一听就听出来是关林的。我此前也在那盘监控资料里看到过这些保镖。

我突然想起鹤碧华说过的故事：最可怕的不是狼吃羊，而是羊吃羊！

狼吃羊是自然规律，羊吃羊那就是伤天害理丧尽天良！

我忽突觉得，鹤碧华真的是无辜的，但他掺和这事肯定另有企图！他给我的感觉太古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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