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人的求饶声破碎成一段段的锦衣,除却赏人悦目些便再无他用。
此间无用的推拒,娇弱倒伏、气喘无力之状,非但不取人怜惜,更添火上浇油,将那人熏红了双眸,不要命的围堵。
直到她又哭又咬的捶打他曾经的伤口,他才放缓了节奏,允许她喘上几口虚弱的气。
“你、你把我磋磨死算了...”
她的声音哭腔夹杂着暗哑,像极了深夜被人拨弄的琴弦,说不出的诱惑。
“爷怎么舍得让你死?若说死,也是爷先死在你身上...”
他并不做谎,那眼底翻涌的浪潮骇人,胸膛起伏如暴云,上挂汗珠如雨坠,偏偏他不为所动,只拿猛兽亟待饮血餐肉的目色死死盯着她。
只叫他还未动,她的身子已经止不住的熟悉的颤栗。
夜短,他又要了一次。
可正当他要第三次的时候,她昏昏沉沉地骂了他一句,倒在榻间就昏睡了起来。
夜半的时候,无忧被身上难受的起了夜,醒来的瞬间,便觉得浑身黏腻不堪,某处又传来阵阵被摩挲过头后的酸麻痛楚。
她狠狠剜了眼身侧的男人,见他穿着干净白亵衣,身子干爽的很,却没有她这样的一分的狼狈。
只顾着自己快活,只顾着自己干净,简直可恶太恨!
她也不顾其他,站起身来迈过他的身子,可实在是她高估了自己、低估了他,腿一打软,差点跪倒在他的关键之上...
亏着她双手做撑,撑住两侧的床围子,才没叫他断子绝孙了去。
心底又暗骂了几句,才撑着虚弱的身子,朝里间的浴房去了。
沈卿司知道她是最爱干净的,无论是在京城的侯府还是在这青云城的府邸处,浴房的热水是任何时候都供应的,说到底,他也是为了自己好。
总是弄的满身的汗腻,既不好闻又不舒服不是?
可桑桑却不一样,她的汗都是香的,他一点儿也不嫌弃,反而很着迷她浑身是香汗的时候,又软又滑的,如一尾江中游鱼,真叫他爱不释手。
无忧实在困乏的厉害,收拾了个大概,就回屋去睡了。
她不想与他同塌,刚好她有先见之明,早早的在屋子里备下了另一只小榻,虽然小,但却又软又松,睡在上面极是舒服。
疲乏尽了,她脑袋才一沾着枕头,就不问今朝明日的睡了过去。
夜漆漆的黑,她忽然觉得拥挤。
身后,多了一栋壮实坚硬的墙壁,一直往里面挤着她。
“既然桑桑还有力气偷跑来这儿,那便是夫君还不够卖力,咱们...再来一次...”
她困乏的连眼睛都睁不开,眼皮上似被人坠了千万斤,连嗓子也被他灌了哑巴药,明知道沈卿司这个禽兽的所作所为,却只能不争气的哼哼唧唧。
这地方又小,他身子又热,直烫的她如同掉进了岩浆一般。
索性这次并没要了命的折腾,只如清水滴石的那般磨人。
再如何,她便再也不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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