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是两条无辜的生命,我瞧着实在不忍心...”
她水一般的眸子荡起微波,踮起脚尖,附在他的耳畔小声,“卿司若愿助桑桑,桑桑很开心。”
接着,是蜻蜓点水的一吻。
一股难以言说的感觉柔柔漾漾,飘散在他的心里。
蹙着的眉,也平直了些。
宽大的袖袍里,他捉住她嫩白的柔夷,反复的捏着,嘴角挂一缕漫不经心的笑意,“爷帮你,有什么好处?”
果真是沈卿司,没有好处的事情,他是不会做的。
她往常老实的手,却反手捉住他的,不作其他,只拿又尖又细的葱白指尖轻轻挠他的手心,让他痒的厉害。
随后,吐出一句足以叫他疯狂的话——
“桑桑,任君欲为...”
那春夜的冷雨。
贴在她耳畔的湿发。
漩涡。
翻倒的雨伞。
氤氲的呼吸——
交缠的热气——
都浪潮般的涌进他的脑海。
他虽未言语,可一个眼神给了身边人,她便知道,此事成了。
那农女逃脱了被太监玩.弄的命运。
那一对可怜的父女,再不必分离了。
她望着他的面上,露出微微一笑,他还不知,她原是个这么心软善良的性子。
一把将她揽起,推开最近的仓库,将她压在酒桶边上,又随手打落窗帏。
光,暗了下来。
一如他漆黑如墨的眸子。
推着她的衣裳一点点的向上卷起,不紧不慢,像在观赏什么价值连城的宝物。
逐渐沉迷于,她的白玉无瑕。
她此次却没有挣扎,只默默的咬唇,真的任他为所欲为。
这无疑又加剧了他的欲。
随手脱下她的小鞋丢在一旁,剥脱下白袜,露出一对玲珑雪白的玉足。
触手,腻滑清凉,如雪若玉。
并做一处,正好放在他的手心上。
好似把这一对当做千金难买的宝贝一般的。
把玩。
他滚烫的指间划过她的脚心,让她微微一颤。
她已羞的不能看他,扯着衣服挡住自己的脸,不敢看他。
“娇娇再害羞一些,不如钻到酒桶里,看看能不能躲过爷的宠爱?若是娇娇浸了这三十年的女儿红,想必味道更令我魂牵梦绕——”
她已然被他不知羞耻的话激的失了理智,只想抽回自己握在他手中的脚。
自然是白白费力气。
外面,还有巡逻士兵的脚步声,偶尔掺杂一两句男人的对话,都让她浑身颤的发直!
她扭过头去看那窗柩上晃动的影子,生怕下一刻就有人闯进来!
却不妨突然感觉到脚背一凉!
“啊——”
她转头看去,竟然看见沈卿司真的将那一舀的佳酿正细细倒在她的脚背上!
上好的女儿红酒香肆意的在这酒库中弥漫,闻着、闻着,便要醉人。
她着急的快要哭出来,他却还不放过。
“叫你不专心——”
说着,舀子中的酒又从脚背渐渐浇到了她雪白的小腿上!
“沈卿司,你这个变态!”
沈卿司低声一笑,握着她细白的脚踝笑里藏刀,“娇娇不知,爷的情.趣且都在后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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