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一愣,然后想到了赫连铭应该是以我的名义找的医生。
摆了摆手,我错开话题:“何兰兰她怎么样?”
张建严肃地对我说:“病人身上有多处瘀伤,灼伤,下体中度撕裂,伤口已经开始发炎,病人现在处于低烧状态,也不确定体内是否有更多的伤……现在器材有限,还是建议你带她去大医院检查一下。”
我再次摇了摇头:“张大夫,当地的医院里少不了认识这个孩子的人。我想,你现在也大概猜到了她遭受过非人的虐待,而市里的大医院离这里还有些距离,我想请你先帮她简单地处理一下可以吗?”
张建面色有些复杂地看着我,似乎是在思考我话里的真实度,犹豫了一会儿,他才点头答应。
我依然在房间外面等着。
这次在外面站了一个多小时,张建才开门让我进去。
屋里飘着淡淡的血腥味,他说他已经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给何兰兰喂过了消炎药,但还是建议我尽快将她送到大医院。
我点头,谢过了他,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张支票:“我希望今天的事情不要有任何人知道,她还小,人生路还很长。”
出乎我的意料,张建拒绝了:“这次的出诊费是五百块钱。”
赫连铭倒是找了个三观端正的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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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张建,又等了两个多小时,陶樊他们终于到了,我问他是不是开车过来的,他说是。
于是我们把裹着被子的何兰兰弄上了车。
陶樊本来还打算调侃我,可是听我简单说了一下她的情况后……
嗯……
我和彬子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按住了陶樊,没让他去找万秀灵拼命。
气氛突然变得很沉重,好在这时候何兰兰醒了过来,成功地转移了陶樊的注意力。
她看到彬子和陶樊的时候,先是一惊,然后一脸惶恐地问我要去哪里。
我安慰她说现在带她去市里的医院检查一下,她才又迷迷糊糊地靠着车窗睡着了。
然后我听见陶樊小声地慰问着万秀灵一家人的祖先。
他这样凶神恶煞骂街但是又小心翼翼不吵到何兰兰的样子,本来挺好笑的。
可是我怎么都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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