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何栩也想不通,赵羽宸想了半天也想不通。以赵羽宸发现的线索来看,躲在门后的这个人应该就是凶手,可是这身形却对不上,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他们看见的身影也就是女鬼的的确确是一个女子的身影,可是这脚印却是一个成年男子留下的。莫非凶手是两个人。
赵羽宸随后又想起昨天何栩忽然跑过来的事情,便问发现了什么。何栩指着那根还未燃烧的蜡烛,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绢,展开道:“朱涛说见到“女鬼”的时候,屋里的蜡烛忽然燃烧起来,还闻到一股硝烟味,我就发现了这个。”
赵羽宸看着白绢中间的一小撮的灰色的粉末,放在鼻子下自习闻,不了吸入过猛,鼻子发痒,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还好何栩眼疾手快,将白绢卷走重新放入怀里,顺便瞪了一眼赵羽宸。
赵羽宸讪讪的笑笑,看向那刚燃不久的蜡烛,仔细的趴在桌子上瞅了瞅,“凶手用导火索引燃的蜡烛,他为什么要引燃蜡烛?”赵羽宸看向何栩,何栩摇头表示不知。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从何开始查起?”赵羽宸问何栩,虽是问句,脸上却露出奸诈的笑意,好像是在考验何栩,何栩淡然一笑:“你说呢?”何栩的声音落下,两人心意相通的,不谋而合。
若水在一旁看他们打哑谜,就问他们笑什么,赵羽宸开口道:“看来某些人是与我想到一块儿去了。”赵羽宸说完,盯着何栩,何栩淡淡道:“我们要先去许布他们第一次见到女鬼的地方查起。”
若水恍然大悟:“你们是说,‘乱坟岗’”
赵羽宸嘴角一勾,显出一抹冷笑,好像很兴奋的样子:“我走遍了大江南北,游览过那么多的名胜古迹,人倒也见过不少,还从来都没有见过‘鬼’长什么样子。”
何栩白了赵羽宸一眼:“拜托,我们是去办案,你长点心行不行,你看你哪一点像一个师爷了。”
乱坟岗距离榆钱镇要半个时辰的路程,三人赶到的时候已经是申时三刻,快接近傍晚了。乱坟岗里静悄悄的,不时能看见地上已经不知道风化了多久的白骨,偶尔有黑鸦飞过头顶,落在散落在外的白骨旁边。见到他们几个不速之客,拍打着翅膀又飞走了,掠过天空的时候,发出几声难听的啾鸣,像是黑夜里小鬼的嚎叫,又像是鸭子落进开水里发出最后“嘎嘎嘎”的惨叫声,听在耳里,不觉毛骨悚然,全身升起一片寒粟子。
乱坟岗所在的地方是一片竹林,竹林的外面也就是乱坟岗的旁边正好有一条小路,再往前方大约一里地就可以看见一处村落,此刻正冒着缕缕炊烟,吃饭早的都已经燃起了更火。
几人根据许布的描述,果然在小路旁边的一颗粗壮的竹子下面发现了一圈绳索,想来这就是许布口中绑在秋菊身上的绳子了。因为那晚被“女鬼”惊吓所致,没有来得及收走,何栩扯过绳子,等拉到眼前一看,我们三个都吃了一惊:“绳子是被人解开的。”
可是凶手既然是为了报复,为什么要放过秋菊呢?反而是对严生下手,那么严生到底是死还是活呢?这些都无从知晓。
何栩仔细检查过绳子,按照许布所说,他们将绳子绑在秋菊腰间的时候因为怕不够结实,所以绑的是死结,可是看这绳子的末端是被人解开的,不是用刀割断的,也就是说秋菊当时醒过来的时候自己解开了绳子。
可是在那种惊吓过度的情况下,一个人在慌乱中是很难将绳子解开的,更何况是打了死结的绳子。可如果不是秋菊自己解开的,那就是有人帮她,那这个人会是谁呢?
难道是那个‘女鬼’么?
若是女鬼真的有心害人,可为什么只有严生失踪了,秋菊却安然无恙,至少是现在安然无恙。
三人围绕着乱坟岗又转了一圈,东北角,也就是严生倒下的地方何栩发现了拖痕,好在这半个月没有下雨,乱坟岗又少有人来,拖痕虽然被黑鸦的爪印打乱,但大致的痕迹还在。只是冲这痕迹上也看不出什么,这种痕迹很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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