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有些疑惑,问何栩道:“可若大夫人不是自杀,房间里肯定也没有砒霜,那她服下的砒霜是哪来的?”
“当然是随着暗器被凶手射进去的。”
“可是现场已经被我们仔仔细细搜索了一遍,并没有发现包裹砒霜的纸张,就是送消息的纸张也没有啊。”
何栩勾起唇角,正色道:“这就是凶手的高明之处了,虽然我们搜查了屋里的每一个角落,可还有一个地方我们遗漏了。”
若水连忙问:“什么地方?”
“大夫人的胃。”
“什么?”
若水们正在讨论,忽然有衙役说有人击鼓鸣冤,让何栩赶快过去一趟。
若水看了一眼何栩,今天可是休沐,怎么这诺大的一个县衙就只有何栩一个衙役了么?什么事都找他。何栩倒是没什么抱怨,一副任劳任怨的模样。
何栩问那衙役,“来人可是赵府的赵二公子赵羽宸?”
那衙役听到何栩问话,显然是愣了一下,道:“正是。”
“是他!”若水怔了一下,“他来做什么?案子不是已经结了么?还击鼓做什么?”
何栩却露出一副了然的笑容,“我猜他应该也坐不住了。只是怎么到现在才来。”
若水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何栩说他知道赵羽宸会来击鼓鸣冤,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他有未卜先知的本事么?这自己怎么不知道。
何栩笑笑,“走吧,跟我去一趟,你就明白了,这件事的水很深,不过水再深,我也能给他抽干。”
两个人赶到前院的时候,韩柏光正准备升堂,看那样子颇为不悦。
若水走到一看,见韩柏光的下方正跪立着一个翩翩公子,手里一张写满字的状纸举过头顶这人正是赵府的赵二公子赵羽宸。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在下赵羽宸!”
“所告何事?”
“回大人,在下是替家母伸冤。”
“你母亲何人?有何冤屈?”
“回大人,家母马氏,赵府的大夫人。我母亲没有杀人,她是被冤枉的。”
县太爷一听,当即就怒拍惊堂木,喝道:“人证物证确凿,何来冤屈之有?”
惊堂木猛然响起,犹如平地里响起一声炸雷,赵羽宸面不改色,仍旧正色道:“回大人,我有证据证明家母不可能畏罪自杀。”
“哦?”县太爷问:“什么证据?呈上来。”
赵羽宸托着一封信,连同状纸一起递交给小吏,小吏接过状纸以及信封,立即呈送给韩柏光。韩柏光看罢,指着那封信道:“这能说明什么呢?只不过是死者的遗书,并不能说明死者不是畏罪自杀。”
赵羽宸道:“这封信是家母在被捕之前写的,正是与我吵完架之后所写,试问,如果家母已经决定畏罪自杀,那家母在被捕的时候为什么会喊冤,还有这封信,家母知道我的脾气一向倔强,当时正在气头上,所以就想给在下写信,说自己没有杀人,谁知道当天晚上家母就死了,大人觉得这不是相互矛盾么?既然家母声称自己无罪,又何来的畏罪自杀?”
县太爷无话可说,因为师爷告老还乡,暂时还没有合适的人选,所以不得不将目光投向何栩,何栩见县太爷看向自己,当即出列道:“回大人,我也认为这件事还有许多疑点,所以请大人允许下属再去查办。”
有人击鼓鸣冤,韩柏光就不能坐视不理,只要不是无理取闹,案子既然接了就要一审到底,如果置之不理,就会遭人诟病,更何况外面有那么多的百姓看着呢。
韩柏光只好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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