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就不说了，在盛家时，她姑妈和盛婷经常打断卓菀说话。

很多时候，都甚至把她当成空气，根本就不理会。

这还是阔别多年后，卓菀第一次在霍骁这受到了重视。

卓菀一字一字的将整份协议全部看了一遍，一个字都没落下，用了将近一个小时。

霍骁就这么静静的等着，既不催促，也没有任何不耐烦。

“霍总，你为我做这些真的值得吗？”

卓菀声音微微哽咽，鼻尖泛红，“你还不如说你是想利用我对付郑言深，这样我心里感到好受一些。”

“我怎么会利用你呢？其实，我很喜欢你的。”

也许是气氛太好，霍骁终于说出了心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