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慕池目眦欲裂，一把将我按趴在浴缸里，右手颤抖地抚摸上后腰处留下来的疤。

那是一排正字，一共34画。

我当初就是在那群人一遍又一遍的折辱时，被强迫着不断写下他的名字。34，是他名字的笔画数，也是当时在场的人数。

“这是什么，他们对你做了什么？”翟慕池的手越来越颤抖，强忍着干呕开口问我。

“如你所见，就是那样的事情，所以，你满意了？”我自嘲地笑了笑，抬手擦去眼泪。

“你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就任由他们这样对你？”这些伤似乎伤到了他脆弱又可悲的脸面，他开始指责我。

我苦笑出声，却是控制不住地发笑，眼泪大滴大滴地从脸上滑落。

“别笑了！”他更加愤怒，扳过我的身子呵斥我。

我止不住地笑，笑他，笑自己，也笑命运。

他似乎愤怒到了极点，怒喝一声，“我叫你别笑了，你听不到吗？”

我止住了笑声，嘴角挂着嘲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