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这雨下得缠绵悱恻了些,这场景又显得沉重严肃了些吧。
她再度望向法场上的那人,旋即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离落一愣,忙抓起雨具跟了出去:“小姐,不看了吗?”
“杀人有什么好看的。”玉凝若却道。
“可是那是姚若飞啊。”
玉凝若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我们低估了诚王殿下的心思。”
“什么?”离落愣了一下。此刻福贵也跟了上来,三个人一路沉默,穿过雨帘,上了马车。
福贵披着蓑衣,戴着斗笠,闷声不响地赶着车。
却在经过国公巷的时候,听见了玉凝若的一声吩咐:“往左。”
福贵没有发出任何疑问,一牵马头,当即往左而去。
很快,马车就在一户高门大院之外停了下来,福贵去门房递了拜帖,不大会儿,自有小厮迎出来,小意地恭请玉凝若下去。
离落打着伞,陪着玉凝若往里走。
漆黑的大门关上,可以看见上头的匾额上,书着苍劲有力的三个大字——上官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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