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温柔的看了他一眼。

寒澈简直气笑了。

“公主……”毛毛说，“公主就是这样啊。她是薛定谔的猫。”

“……”

凌风捏了捏眉心：“毛毛，如果你肯用人话把猫的事情解释清楚，我给你三万块钱。”

站在餐桌后面的施毅明显也想挣这三万块钱，但他刚动了一下，就被洛凡给瞪了回去。

太可怕了，这群人。

莫名其妙得理直气壮。

“五万。”毛毛还价，“公主是人家最大的秘密。”

“……行。”凌风同意。

在毛毛无辜又催逼的眼神下，凌风当场转给他两万：“这是定金。讲得清楚我还给你加钱。”

毛毛眉毛一挑，兴致勃勃讲起了猫的事情。

“有一天醒来，我忽然就爱上了公主。”

……这一开口，凌风就不想给毛毛结尾款了。

“这种令人热血澎湃心神迷离无法言说的爱情，来得没有缘由无始无终毫无逻辑，那一刻我就知道，公主不是寻常的……猫。”毛毛说。

凌风深呼吸了一口气，压住心中愤怒。

“因为爱情，所以懂得。”毛毛脸上居然还爬了点儿红晕，“所以我能真切的感受到，公主她随时都处在无数状态之中。她在笑，她在哭，她在看，她在睡，她在拉屎，她在……”

“够了！”凌风有点抓狂。

现在她甚至后悔刚刚说了那句“他是我的人”。冲动了！

“你是说，这只猫的存在状态具有不确定性，你对她的感知具有超时空性。所以当你‘观测’她的时候，那一瞬间，她将结束无数种同时叠加的状态，呈现其中一种状态给你。也就是，被你看见。是吗？”寒澈接口。分外平静的说了一堆鬼话。

凌风一脸懵逼的看向他。

“对，对！王……咳咳，先生好厉害啊！”毛毛眉飞色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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