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着凌风的毛毛转过了身，向凌风投来诧异目光：“老板，我一向知道自己有才华，随便一描述就特别逼真。但你也不必猜得这么快准狠吧？差不多，就是机器人替代了普通人类吧。”

虽然毛毛自称有才华，让凌风很想吐槽。

但她暂时将注意力放在了毛毛的话语里，“替代？所以，你家乡的普通人都失去了工作是吗？”

“这么说也没毛病吧。”毛毛又转过身去，语气里流露出一丝凄楚，“挖矿根本谈不上是一份工作。无穷无尽的辛苦劳力，换来的支撑日常生活的配给，永远是最低标准。而当他们将要被放弃时，失去的不止工作…”

“毛毛，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像是在谈千百年前的奴隶制社会。我不相信现在会有这样的地方。”

“老板，你记性不好啊。”毛毛不是嘲讽的语气，但因为嗓音搞笑，听得凌风有点无语，“我刚刚不是告诉你了嘛，生锈的螺丝钉全部被取代，我本来就在谈历史啊。现在的确没有这样的地方了啊。”

“……现在也没有机器人密集劳动的产业。据我所知，如今的矿洞依然需要机器和人工相互配合。”凌风坚定的描述地球现状，就仿佛她真的从小到大生活在这唯一的世界。

毛毛停顿了许久没有开口。

重新开口时，声音幽幽：“不止是被替代那么简单。为了减少普通人类造成的压力和资源浪费，上层社会甚至对普通人类进行了…灭绝措施。”

凌风皱着眉，努力回忆地球上的文明历史，“灭绝？在历史上出现这种事，还是美洲移民和二战的时候吧。”

毛毛的故事越来越离奇了。完全不知所云。

凌风的语气带了几分百无聊赖，“我要走了，毛毛。你回到帝都给我说一声。注意安全，你身上很多肉，小心被野兽叼去吃了。”

“故事的结尾，是王对所有矿区人民的救赎。他带领普通人、变异人，找到了不被奴役的新世界。他是英雄。”

毛毛坚持讲完了故事，可语气有些失落，大概因为他故事逻辑漏洞百出的缘故。

凌风敷衍，“……嗯。够伟大，值得你跪。”

毛毛从地上爬起来，兴致阑珊的说：“老板我走了。接下来一个月的时间，我需要闭关，专心致志给你发送文件材料，这是个体力活儿，千万别打扰我。不然出点岔子，文件就不能完整传到你的云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