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好笑,反唇相讥:“哦?你们背后随意编排我,所以是我不要脸?”
“何秘书,你别跟她一般见识,我们也没说什么……这样,我给你道歉,您就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们计较了,对不起。”
说着拽了那女人一把,那人会意,俩人就想从我身边偷偷溜过去。
“慢着。”
我伸手挡住她们的去路:“背后说嘴,当面假惺惺的套近乎最没意思了。你们说我长的妖艳好看,我认,但是定性我是花瓶,这不行。”
“我们来打个赌吧,我们仨人打申请调到销售部去,以半年为限,半年内谁的业绩好就算谁赢,怎么样?”
这俩人都像看神经病似的看着我,连连摆手:“不赌,不赌……”
然后飞快的逃跑了。
我走进茶水间,冲了一杯咖啡,惬意的抿了一口。
然后端着杯子走回办公室,原本窃窃私语的人们马上全部闭嘴,都装模作样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假装忙碌。眼神却不时的瞄向我,又马上躲开,就像我发现就能找她们麻烦似的。
我才没功夫找她们不自在,刚才在打赌的时候我就已经豁然开朗,想好了我以后的路。
我没跟她们开玩笑,更不是赌气,我是很认真的要调到销售部去的!
做秘书需要的专业知识,绝对不是我短时间就能学全并且熟练运用的,而且就算我能做的到,这里的人只要一句:傍陈总得到的成绩。
就能把我所有的努力都抹杀!
我不会否认和陈睿寒的关系,但也不想活在他的光环里,庇佑下。
从小我就明白一个道理: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我从抽屉里拿出纸笔,开始写调离申请书。
其实这种申请书应该用电脑打,但是我不会用打印机,这里的人我也一个都不想用。
唰唰写好,然后站起身款款走到那两人身边,亮出手里新鲜出炉的调离申请:“我的写好了,你们的呢?”
俩个人假装听不到,一个站起来从另一侧要走,另一个人则专注的盯着电脑,把键盘敲的噼里啪啦响,好像她们都很忙一样。
我当然不是真心要跟她们打赌,但是借着打赌的由头打压这些人,这是我非常愿意做的事情。
我何糖就算要调走,也得走的有声有响,灰溜溜被“赶走”从来都不是我的风格。我是笃定她们不会想离开秘书部,去吃苦受累的销售部,所以才这样高调。
“站住!”我高喝一声,俩人都哆嗦一下。
然后我嚣张的拔掉面前的电脑插头,对俩人微笑:“刚才在茶水间,你俩不是说的挺起劲的吗?怎么现在怂了?”
“何秘书,我俩已经道歉了,刚才都是我们的错……我嘴贱,我胡说八道……”声音带上了哭腔。
另外一个人连忙也表态:“对,我的嫉妒您长的漂亮,说的都是酸话,您千万别跟我们一般见识……就拿我们当屁……放了吧。”
俩人哭丧着脸,站在我面前不断的鞠躬求饶!
看的别人都愣住了,却也没有一个人为她们出头。
“哦?你俩不愿意跟我去销售部啊?”我明知故问。
“不愿意。”
“是,我们没跟您打赌,不愿意的。”
我点点头,眉头微挑嘴角上扬,故意拉长声音:“不愿意的话——”
“那凭我狐狸精的手段,是不是也能在陈总面前吹吹耳边风,把你俩调过来陪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