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森指了指马哈茂德，对阿虎说道。

没办法，医生不在，只能矮个里拔高个，让经常帮医生打下手的阿虎来了。

阿虎表情有些为难，他是经常打下手，可每次医生创作他所谓艺术品时，自己都离得远远的.........

他带着马哈茂德下去了。

现在就剩下杨元和老黑了，后者直接被顾明森忽略，沟通起来实在麻烦。

“身份、姓名！”顾明森冷声道。

杨元抬头，对上其散发着森寒光芒的眼眸，身体一颤。

“我......我叫杨元，华国人.........是他名下园区的负责人......”

他不敢有丝毫隐瞒，连在国内家里还剩几口人都抖露出来了。

顾明森微微皱眉，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信息。

“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刘巧珍的女孩？”

刘巧珍？这个名字......他好像从哪听说过......

“大......大哥，这是您家亲戚？”

“啪——！”

“关你屁事，到底认不认识？”

回答错误，李维强直接就是一巴掌，力道很大，左脸很快肿胀。

“听......听说过！听说过！”

这一巴掌好似将其大脑打通了，突然想起来在哪里听说过这个名字。

嗯？

“什么时候？在哪？说！”

顾明森面色一凝。

“就......在上个月，一次园区交流会上，她作为拍卖品，被念出了名字......”

杨元捂着肿胀的左脸，结结巴巴地说道，眼神中满是恐惧，生怕回答稍有差错又会招来一顿打骂。

“谁把她拍走了？”顾明森的眼神瞬间锐利起来，揪着其衣领，逼视着杨元，“别耍花样，否则你一定会后悔！”

这......

杨元又急又怕，他当时根本没放在心上，更不知道是哪个势力拍走了刘巧珍，这下怎么回答顾明森的问题。

可要是直言不知道？顾明森铁定不信，必然免不了一顿刑讯逼供。

杨元身体一缩，颤抖着声音说道：“我……我不知道......当时没在意......”

顾明森皱着眉头，思考着杨元话语的真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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