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真的,他们什么时候能够被放出来?”聂父竟然还关心起他们来。
“要是您不打算追究的话,大概被关个一个月就会被放出去了。”魏裕安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隐情但他也不能勉强别人做不愿意的事情。
当聂父出来的时候看到凌一菲然后用手摸了她的头一下就离开了。
“裕安,爸爸他是来做什么的?”
“是来……”魏裕安将聂父的决定告诉了凌一菲。
“什么?可是那是明泽哥啊,他怎么会。”
她这次又想起了当初苏晴希对自己说的话,看来自己父亲的失踪一定跟聂父是有关的,要不自己大伯们不会做出这样冒险的事,然后她走到了大伯的面前。
“大伯,是不是父亲他回来了?”凌一菲大概能够猜出个一二。
“一菲,你都知道了吗?”
“还真是他,等你们出去后就帮我问问他,为什么这么久都不回来,还有当初为什么要无辜的抛下我跟妈妈,现在回来了就伤害我的身边人是想做什么?”凌一菲有一些激动。
“一菲,他是有苦衷的。”大伯也没想到她会激动,看到她的耳朵上还绑着绷带就更加的不敢刺激她了。
“我不管有什么苦衷,当初难道不能一家人一起解决吗?他突然的离开就是没有把我们当做一家人,告诉他不要来打扰我现在的生活,尤其是明泽哥。”
凌一菲说完后就离开了局子,此时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外面平静的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她走到路上一时间十多年的情绪都一拥而出,最后她蹲在路边哭了起来,她明显不像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坚强,每一次遇到难事的时候她就会想起自己的父亲。
“一菲你没事吧?”魏裕安一直跟在她的身后。
“他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来找我,一回来就要伤害别人。”凌一菲抹掉了自己的眼泪。
“我想伯父是真的有苦衷吧。”魏裕安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她抬起头不让自己再去哭,经过这件事已经充分地证明只是哭是做不到任何事情的,所以她打算等这件事彻底结束时候就要再次的去学习散打。
两人来到了医院,此时聂明泽已经做完手术被推到了普通病房,伤口并不深只是依旧在发烧,凌一菲让魏裕安先回去,她想一人在这里守着。
因为一下子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所以她马上在病床旁睡着了,她的手一直紧紧握着聂明泽的手。
第二天等她醒来的时候就看到对方正在用左手吃饭,那个样子十分的滑稽。
“你醒了?”
“恩,你怎么不叫醒我?”凌一菲不好意思的低着头并松开了握住聂明泽的手。
“你的耳朵怎么了?”聂明泽担心的问道。
“没什么。”凌一菲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道。
“对了我昏迷之前好像听到有人说了一些话啊。”聂明泽故意提起,他庆幸那个时候自己没有睡着听到了对方的话。
“有吗?我怎么没有听到。”凌一菲装傻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