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四个字,李善端着粥的手突然颤抖了一下,险些没拿稳掉在地上。
“仔细一点,小善子。”宫长月拍了拍她的肩膀,随后趴在他耳边轻声低喃。
“你也不想再体会一遍迷~药的滋味吧?”柔美娇媚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听到这话,李善如同被定住了一样愣在原地。
宫长月清楚的感受到,面前的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从小心变成了惊恐。
“怎么?害怕了?”她捏了捏李善的脸庞。
“太…长月…快把米粥趁热喝了。”他的眼神躲闪,浑身充满了不知所措。
宫长月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了满意,接过他手中的米粥,一勺接着一勺,神态优雅至极。
见对方不再纠缠,李善松了一口气,通过昨天的一番经历,他已经对面前的女人产生了来自心底的恐惧。
“真是个疯婆子。”他内心暗自怒骂,脸上看不出一丝不对劲。
坐在一旁的姬明月一脸奇怪地看着这两人,眼中充满了疑惑,方才两人的交谈声太小,她坐在一边根本听不清,只能看见母后贴近师父耳边说了什么,然后师父脸色大变。
见她一直盯着自己,李善对着她笑了笑,表示自己没事。
“明月,喝粥。”宫长月指了指桌子上还剩一半的粥桶。
没等姬明月拒绝,李善就连忙将其倒出递给姬明月。
“师父,我不想喝。”她连忙摆手。
“不,你想。”李善用眼神示意,端着粥碗的手摇晃一下。
姬明月一脸疑惑地接过这碗粥,奇怪地看着师父。
粥桶已经见底,李善提着它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门,离开这个让他胆寒的地方。
正在喝粥的姬明月也感觉到一阵蹊跷,一脸疑惑地看着宫长月。
“母后,师父是不是有些怕你?”
宫长月微微一笑,娇媚冷艳的双眸透露出了玩味的神色,饶有兴趣地看着李善的背影。
“哦?他是真的怕我吗?”
姬明月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但是我感觉今天的师父怪怪的。”
宫长月端起粥碗喝了一口,随后眼含笑意地看着她。
“那是害怕吗?那明明是做贼心虚。”
“做贼心虚?”姬明月一脸疑惑。
宫长月不置可否,不再说话。
姬明月看了看母后,又看了看越来越远的师父,疑惑地歪着脑袋。
另一边,李善提着粥桶着急慌忙地跑出太后寝宫,穿过后花园,确定自己已经远离了那个可怕的女人后才松了一口气。
“疯婆娘,真是个疯婆娘。”他低声怒骂。
不知为何,李善只要一走进皇后寝宫,昨天的回忆就会充斥着他的脑海久久无法散去,只要看到宫长月,他的四肢百骸就会隐隐作痛。
“师父!”清脆地呼喊突然响起。
李善转身一看,发现姬明月正一路小跑地奔向自己。
“你怎么出来了?不陪太后了?”他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姬明月回头望向太后寝宫:“母后说她想休息,于是就让我出来了,但是我感觉她有些奇怪。”
“哦?太后怎么了?”
姬明月皱了皱眉头:“我看到母后的脸好红啊,是寒疾发作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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