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覃祖浩这么说,众人都七嘴八舌地讨论了起来。
“什么药这么怪,吃了还不能喝酒了?”
“消炎药吧?”
“消炎药怎么不能喝酒了?”
“刘部长你这不是专门躲酒的吧?”
“打针的时候不是还要擦酒精吗?”
“打针酒精是擦在皮肤上的,又不是喝到肚子里的,那能一样吗?”
听着众人的话,刘镇洪就说:“医生是说不能碰酒,一滴都不能沾,万一酒和药起反应了,可能会没命。”
李相文叹了口气:“刘部长,你这就不够意思了。今天爬了一天山,晚上正好喝点酒解解乏,你坐都坐到了桌子上来了,却搞这一手!”
刘镇洪说:“李书记,今天是真的对不住了。不过过小年的时候,我说了要去你家里的,到时候我从我家里带着酒过来,陪你好好喝,给你赔罪,行不行?今天我喝不了酒,但我吃肉,就吃你家里自己炕的这个腊肉,你不叫停,我就一直吃,行不行?”
覃祖浩就在一旁说:“吃肉可比喝酒难啊!有些人有一斤的酒量,但很难有一斤的肉量!”
“那确实,喝得了一斤酒,不见得吃了一斤肉!”
“今天这个桌子上,怕是有两斤肉吧?”
“我看可以,看看县里来的领导能吃多少肉!”
“行!那刘部长你就好好吃肉!”李相文也只能就着这个台阶下了,“你到村里来了,酒不给你喝好,但肉一定要吃好!我李相文别的没有,猪今年是杀了两头的!”
一场酒,就这么躲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