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两位佛主亦是对视一眼亦是摇头道:“当真是非常了得。”
圆觉佛主还多说了一句:“释至师兄,难怪你这弟子敢自称佛前璎珞,却是为我教增色不少。”
多闻不由向往:“天佑师兄这不动明王尊却是几乎修出真形了。”
就在这时镜中星河再变。
却是在星河东西南北四方各自出现一尊明王。
东方那一尊,三面八臂,面色青。执各种法器,背负流光火焰,正是降三世明王。
南方一尊四面八臂,身青眼赤,立身七宝莲花上乃是军荼利明王。
西方一尊全身青黑色六面六臂,坐于瑟瑟座之上,堂堂大威德明王。
北方一尊手持金刚铃,三面六臂,头又马王髻,周身朱玉,赫赫便是金刚夜叉明王。
却在这时光华一现,首先是北方金刚夜叉明王摇动铃铛,大威德明王持不动根本印,军荼利明王七宝莲花发出万千光华,降三世明王背后流光火焰燃的更猛烈了。
就在这一刻定住星河四方四维。
四大明王身前起的一层屏障,又在身后出现另外一层屏障。
就在这时端坐的不动尊动了,却是下的石台,半身
融进虚空,就如半身站立在星河之中。
这时佛子端坐明王肩头,手持印,跌足而坐。
“见我身者发菩提心,闻我名者断恶修善,闻我法者得大智能,知我心者即身成佛。”
说完便见的这半身不动尊身后大日凝聚实相。
本来流动的火气流光这会儿不时烧动起来,普照下的不动尊星河之上的半身化出实体,却是佛子空手一抛,却是不动尊右手持剑之手堪堪接住忘几入道,只不过这忘几入道剑气宏大,已经整个剑若握在手中的光明长虹。
这会东南西北四方明王定住星河,各显无上正觉,中央不动尊持剑杀来。
山门前的诸人看的面面相觑,终究是白眉大僧释至佛主先回过神来:“这不动尊明王凝聚实相本就艰难,还要同时化现四尊定住星河四维,真是无上如来正觉。世尊说法,只怕佛子在坐下旁听过。这悟性...”
还未说完德昭老夫子亦是赞道:“难怪要去星河一战,这威能却是破坏力太大,哪怕是半身不动尊,只要持印只怕便不惧世上围杀了,当日长安他要是用出这招,只怕......”
圆觉佛主打断:“佛子慈悲,怎会如此,不动尊出手只怕一式便山河崩陨了。”
慕容子明到底是心直口快:“那他一剑败正教,打的长安陆沉地下,杀伤...嗯嗯嗯”
还未说完,便只能呜呜呜,侧眼看去便是敦煌君脸带不悦。
“四方明王定住星河,只怕就是我们六个一起上,一时半会也不能破开,这却成了不死不休的局面了。”说话的是一直甚少说话的那位去慕容家领路的蓝前辈。
这时候场中又有变化,红衣的祂却是张口轻唱:“笔沾胭脂点绛唇。”
一挥手却是黑色网格布满明王们围住的空间内膜,慢慢融合进去,无形气墙的结界。
又是一句清唱:“剑舞离骚绘美人。”
又是无数青色网格密布进了无形气墙。
最后又是唱了一句:“学海书山穷白首,三教诸经月下读。”
金黄色灵线纵横交错,瞬而融进无形气墙结界。
场中也就那么一块星河。
“我不占你便宜,你以明王灭罪阵,你看我这加持文诣经纬如何?”
“这下却是咱两都难出去了。”
这红衣的祂笑的前俯后仰。
本来看着镜中对战的诸人见的这魔念又是加上三层加持,不明就里。
敦煌君沉默一语;“三层文诣经纬,只怕我手持湛然留机要破开也得一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