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二章 学海书山(1 / 2)

书山。

儒教气运凝聚之物。

学海无涯苦作舟,书山有路勤为径。

传说此物算的镇教之宝,儒家降妖伏魔的无上之器。

传说此物当真显露出全貌的时候有威压一界之力,终究是被这位至圣先师以剑行法重现人间。

一种玄妙的光凝聚在书山之上,如涓涓溪流悄悄地顺着书山流淌,而这股玄妙的光源却是至圣先师手中那把春秋剑。

至圣先师身躯微微沁出细小的汗珠,随即沉稳的用力的,将那剑尖指向了书山。

此刻的城头无数人欢呼起来,只有至圣先师知道,自己不能退也没有退路。因为在无数人眼中,这位至圣先师的学问通天,修为自然也通天彻地。

虽然此刻至圣先师神色平和,瞄了一眼那位有天帝神君之名,妖主之实的帝君似乎不悲不喜,只是静静的等待着。

无数人的欢呼似乎激怒了对面那位魔神少年,随即神色飞扬的开始狂笑起来,甚至有点张狂道让人难以想象,那狂野的笑声在天地之间回荡,夹杂着少年声线咳嗽呕血的喘息。

“有意思,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魔神少年随即正了正斜靠的身躯,抚掌大笑似乎带有一股讥讽,总算是笑够了问了一句:“你这等提防,便是想连通那位一起镇压,你当真是高看自己了。虽然你搬出这一件气运之器,便是我一时也无法破解,可是你这做派当真是愚蠢至极,愚蠢至极哈哈哈哈哈”

随后传来淡淡的咳嗽声,这次吐完却是擦了一下嘴角。

嘲笑至圣先师似乎是一种十分平常的事情,让所有人一时不知所措,觉得这魔神莫名其妙。

看向对面那个近乎少年意气风发的猖狂讥讽,至圣先师这位文圣人面色平和,深深吸了一口气后,突然之间左手伸出二指直指西北天幕。

“帝君非要看到城破人亡才出手嘛!”

魔神少年的笑戛然而止,随即也摸着膝盖上的小兽看向西北天幕。

一股极致空灵的平和之音响起:“我有付出代价的觉悟,那你准备好了嘛?”

那声音响起之前西北天幕高挂一轮艳阳,有帝君的高发法相。可话音结束的时候,书山之上多出一道少年身影,身后有一轮神辉清正非常。

此刻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都知晓这位降临的帝君似乎打算出手了,这似乎是最后的决战。

而这爆发而起的浩劫终究是要迎来终局。

“伏虎山中藏,不甘池中物!那我就再卖魔君一个面子,少了祂镇压人间之事,从此后便是多事之秋,你们三个需要还君家小子一份人情,善待妖君!”

随即双手结印,随即一手拍在脚下书山的虚空之上,脸色急速的开始变化,多了一丝不一样的绯红。

偷天换日,如饮鸩酒。

此刻没有昆仑元胎,没有明玉内照,自然缺乏了天生地养之躯,如今的妖君只不过妖血造生的躯壳,远远没有与那人性磨合到一个崭新生人的地步。

随即书山之上的书卷开始翻动,无论是案牍竹简,还是草纸皮卷。

似乎一目十行,就在掌上观文。

至圣先师一拱手算是应下了,随即城头的昙至佛和玄都法师微微对视一眼也是微微颔首。

无数的书卷形成的书山在翻动,至圣先师收起了春秋剑,下一瞬间就要回城头。

那个十分平和的声音再次说道:“春秋剑留下!”

那柄青铜材质的春秋在一个抛手后带鞘插在了地上。

巨大的书山似乎被惊动了,无数典籍翻飞,那速度极快。

若是不知这是在翻书截取力量,只怕如此看书简直就要贻笑大方。可没人敢取笑眼前的金阙帝君,能从那书中截取功力,海纳百川,倾吞万流自然算是非凡秒术。

如此神迹,只怕以后供奉的神祇只怕要多一位了,有没有专门的享殿道场那可就得看信徒是否多了。

片刻后这位金阙帝君手中多了一朵金莲,书山也被翻过一遍了。

书山从虚空之中缓缓隐去,书山归学海之中。

随即便是那魔神巨大的魔躯四周突然再起紫色雷霆,闪耀蓝白的电光。

又是一朵青莲出现了。

地上突然再起金色佛气,其中缓缓露出一朵白莲。

三朵莲花到手,便可落地人间。

红花白藕青荷叶,三教原本是一家。

道可道,乃是强命曰道。

金阙帝君一抚手,脸上换了一张遮住整个脸的青铜面具,其上少了九曲牛角,但是在青铜面具额顶多了一只眼眸大小的空缺,此刻漏出的额头只有一道帝纹。

众人包括对面那巨大魔神都一只在沉默,没有了微风一般,也没人敢喧哗。

终究是过了半刻,徐徐的风轻轻地吹来了。

魔神之躯上的少年一只注视这这尊降临人间的旧日。

星河之上,棋盘上的三朵莲花都消失了。

此刻六位天尊似乎透过星河看到了这一盘落子胜负。

随即各自妙法神通离去,天机有了天数,天时未到,可是依旧因果落定。

此刻金阙帝君手中悬浮三朵莲花。

随即这位帝君微微掀开面具,鼻吸一瞬,手中莲花消失,随即头上多了三朵碗口大的红莲。下一个瞬间,肩头显出一日一月,日月交替之中有金乌飞翔,玉兔盘踞。

对面的沉默许久的魔神少年终究是沉默许久之后,脸色一变再变,那一双眼看着眼前降临的神祇,在没有面对那旧日重临时的潇洒了,死死地看着眼前那个默默当着祂面偷天换日的男子,似乎把自己这化作魔神真就当做了那待宰的羔羊。

魔神少年苍白的脸上,一条肌肉突然抽搐了一下,看着那个戴上青铜面具的身影,此刻肩头有日月轮替,可以看出此刻那是在竭力控制不断上涨的修为。

偷天换日,偷的书山之中众圣之力,旧日换新颜,再临人间。

那平常又刚烈的那么理所当然,仿佛那就是祂与生俱来的的理直气壮!

说祂自己准备好付出代价了,可是这样大的代价便是自己都替祂不值,便是给自己吞吃无数生灵,也与如今的祂没有半分损益,可是如今祂借体而来与自己注定是付出极大的代价,最好也不过是杀伐封印了自己这魔神之后,祂也虚弱不堪可以被人间强者镇压。

杀敌一千,最好的结果都是自损八百。

“远赴人间惊鸿宴,一睹人间盛世颜。”

左手从白色的衣袍中伸出抚上那春秋剑柄的时候,多了两根彩光闪耀的指甲。

城头一声远古的号角响起,魔宗首徒再次吹起了足够缠绕腰间的巨大号角,原本以为还是牛角,平素里也是一个牛角号角,只不过变大之后需要把肩头环绕脖子后吹起。

一挥手,春秋剑化作流光冲进城头,巨大的禁制似乎没有半分作用,落在魔宗首徒身前坚硬的城砖上。

“赏你了!”

青铜面具下的金阙帝君随即伸手朝天。

一声鲸鸣,天际飞来了云海琼鲸。

一股冲天戾气带着带着红光从桃山之上纵横峰中冲出。

四柄石剑飞来。

诛仙四剑悬浮空中,就在此刻这位金阙帝君双手连续结印。

那苍白面容的魔神少年静静的看着这一切,此刻再次笑出声,这次是气笑的。

如此甘愿被人利用的大道神君当真是第一次见。

略带幽暗的眼,冷冷的盯着对面的那位金阙帝君,咬牙一般说道:“道友,你挡了我的路!”

似乎有些傲娇的哼了一声,随后抬头看天,深深呼吸之后,似乎对着自己下定了最后的决心,膝盖上的小兽放了下去,一个瞬间化作一道白影,极快的消失在了巨大的神魔之躯山岩一般的身躯上。

这魔神少年看着那一张叱咤洪荒的脸,似乎有咽下去理所当然那么刚烈的那口气了。

的确这次的青铜面具不再是九曲牛角青铜面具,而是一个无以复加复杂神圣祭祀太阳的面具。

魔神少年再次主动开口:“至尊天帝妖主,道友!从洪荒大劫开始到如今,妖皇庭的妖神还剩几个存活,远古的神魔被你们剿灭殆尽,便是我也只剩余这半截残躯,你还不肯留我一条生路,我已经沉睡了无数年了。”

青铜面具没有遮住的那一点下颚,嘴角抽动了一下,慢慢的点了点头。

这算是不否认。

那魔神少年盯着眼前的这位金阙帝君,带着一丝难以置信道:“道友你居然知道洪荒旧事,为何好腰如此。你作为妖皇庭万象神宫的天帝,如今便是把这天下融归洪荒也不是不可能。天命加身你又何必为祂人凶器。”

“祂们要借刀杀你,我也只好再借一回了。”

金阙帝君说的极其的轻巧。

魔神少年苍白的脸上似乎刚刚吃了一个苍蝇,第一次露出了惨淡表情,如此简单地理由。刚刚那难以置信的神情下透出了一种恨意,随后冷笑不已:“我早就应该明白的,你这大凶之人既然到了如今的程度,自然能够逆行岁月长河看一看洪荒,不然何以旧日重临。”

就在此刻,这魔神惨然的笑,有些肆意妄为。

随后魔神之躯突然极快的动了,八条触角乱翻腾,一双无比巨大的拳头天崩一般的砸下。

那黑色石座上的魔神少年双手不知什么时候合在一起,那古朴的姿势再次出现。

从哪声势巨大动作缝隙之中却是看到那魔神少年苍白的愤怒面容下十分狰狞。

“妖主天地至尊陛下,你去死吧!”

城头之上的人看到这魔神之躯迅捷的动作,都是脸色俱变,多数人尽然悄悄颤抖了起来。

巨大的威压似乎压得无法呼吸了,城头之人都是大口喘息。

更有胆小的兵卒似乎已经有了尿意,筛糠一般的颤抖。

无数人在紧紧的咬着牙关不乱叫。

便是修士似乎都看到如此直接的魔神一击有些不知所措。

看那威势可能只需一击便可打断这万里长城。

小随遇也紧张的双手握成拳,那指甲已经有些陷入肉中。

当他侧头看慕容子明的时候,似乎这位魔宗首徒刚刚吹起号角后便已经不怕了,只是看到那抚在城头的手,已经紧张出了汗,才觉得大家似乎都差不多,再看周围更多的人比自己还不如。

敦煌君已经和诸家长辈一样,手中绘制一道符文加持在城头了。

就在这时,忽然见得金阙帝君双手结成一道不动印,随即一抖脚。

“以我敕命,缚令妖神。”

似乎对着偷袭之举并不在意,忽然地上起的一道大阵纹路,一道光速后地面起的一尊巨大的门,金雕玉砌无比华贵。

“陛下,你拉我挨打,这不太好吧!”

随即金碧辉煌的门缓缓消散在虚空之中。

金阙帝君似乎凭空站在了高处。

而那巨力袭来的魔神拳头也在半空,落不下来了。

平和的声音再次开口:“有劳了!”

“我只是陛下座下仆役,只不过陛下已经无数年没有召唤我了。”笨拙的声音似乎一字一字往外蹦的,惹那嘀嘀嘀咕咕的妖语已经极其难以识别。

至圣先师和天幕众圣俱是无语,招来一尊妖神对敌,似乎也无比古来的那种。

就在这时对面那魔神之躯骤然加力。

金阙帝君周遭突然显露出十五道虚空符文,缓缓绕着中间最大的一轮缓缓转动。

随即空中,就在金阙帝君的脚下缓缓显露出一种极其粗糙的岩石一般的一尊山岳,下一个瞬间山岳动了,似乎掉落了不少灰。

一双粗壮的腿显露出了痕迹,空中举着一只巨大的盾牌,刚好接住了那魔神之躯砸下来的拳头。那魔神再次加大力量,空中爆裂一般的显露出了一尊山岳等高的身躯。

城头所有人才看清,金阙帝君站在头颅如山顶的妖兽身上。

准确的说是一尊妖神显露了元身。

随即一条巨大的舌头伸出,一个字一个字的再次蹦出一句话:“陛下你进来吧!”

众人还未看清是个什么妖兽之躯的时候,那条巨大粉嫩的舌头便带着金阙帝君的身影不见了。又是缓缓消失,化作了透明一般,最后那一面盾牌也缓缓不见了。

下一个瞬间却是那魔神少年一声冷笑:“就凭你也想杀我?”

随即那残躯大手上出现一颗魔珠。

“帝君见此也应饮恨!我以恨意铸造帝恨。”

一柄魔焰形成的大刀。

其上红黄色的魔焰一个瞬间似乎要燃烧天际。

随后一刀劈砍在虚空之中,随即空中微微显露出一片盾牌。

地面上响起了轰隆一声,似乎重物落地。

随后不等空隙,满是轻蔑之意的笑道:“这世间豺狼之辈何其多,你便是看管金阙门扉的金阙妖将上位妖神又如何,在我眼里不过妖主座下一条看门狗,我痴愿未了,决然不会死的。洪荒都熬了过来,你这走狗算的什么。”

随即魔神少年似乎陷入了某种疯狂,随即空着的那只手从半截残躯下掰断一根肋骨,带着疯狂笑意“无怨无悔亦疯魔!”

“疯久出来吧!”

随即那半截肋骨上燃烧起熊熊烈焰,片刻后

在蓝色的焰火之中一柄巨大白骨材质的巨剑,其上似乎有蓝白色的光华在流动。

随后一剑辟出,周遭光阴似乎都满了下来,可就在这一刻周遭无数的兵器残留的精铁被吸取了极大的一部分,随即覆在那白骨一般的巨剑上,似乎是开刃了一般。

下一刻,隐去身形的那位召唤而来的妖神羚羊挂角一般又是盾牌的一角磕碰在了剑刃之上哦碰触的位置极妙,简直当得起经验丰富。

那巨大的魔神之躯似乎一个踉跄,被借力打力带的似乎要倒了过去。

就在这时候,这位魔神少年智慧深沉,战斗本能驱使便是巨大躯体倾倒的瞬间另外一手的帝恨刀凌空腰斩。

一声沉闷的撞击,一道巨大气浪在荒漠上喷出,随即一道高山一般的身躯缓缓露出。

趁势要命,那魔神之躯不亏有八条触角,随即高大的身形稳住,居然再次一剑从高空朝着前面劈砍而来。

又是一声闷响,空中再次露出一面盾牌。

一剑疯久,一刀帝恨终究是逼出了这位隐身许久的妖神。

随即一道魔气吞吐,妖神避之不及,那不惧腐蚀的盾牌之上沾染了一些。

城头众人此刻才看清,这妖神居然是一个巨大的狗头,此刻一手一面大盾,这盾一方一圆,圆的表面光滑无比似乎是龟甲纹理,方的大盾上面有无数尖刺凸起。妖神简直是个五短身材,身后还背有一把巨大的叉子,想必这才是祂进攻的兵器。这妖神似乎是有鳞甲又似乎不是,身后有一条尾巴。

城头众人见得那一口魔气避之不及,难免为这妖神居然担心来一把。

那魔神少年看到此情此景简直气急而笑:“你他娘的居然还有一个王八壳。你这传闻可食日的天狗居然如此怕死。”

这妖神似乎嘴巴极其笨拙,又是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的回道:“陛下有令,哪敢不上心。”

似乎斗战禁言极其丰富,随即一个小跳避开了刀剑交接的盾牌。

这时候城头众人才看清这妖神尽然当真是一张狗脸,还有红红的长鼻子,腰间挂有一柄蒲扇,另外一侧挂着一串钥匙上面还有一个宝槌。

此刻举着两面盾牌乃是弯曲这腰身,那一双后狗腿上居然穿的是一双木屐,此刻身上的灰尘似乎抖落了不少,居然穿的一件蓑衣,蓑衣之下一个扑腾张开了一双翅膀。

此刻便是回对面那魔神少年的话也有一丝不可一世的傲慢。

而那正在说话的尽然是鸟喙一般的嘴,最可怕的是那鸟喙之中还生有牙齿。

这天狗妖神似乎看到盾牌上沾染的魔气,知晓现在没时间驱散,自然隐身也是无用。

索性把那无比坚硬的乌龟壳一甩手收了起来,一种极其怪异的角度伸手抽出了身后背负的双叉戟。

随后幽幽的青光亮起,那双叉戟似乎不是凡品。

就在这时那带着烈焰的帝恨又是一刀劈下,极其简单地一叉,农夫叉草一般简单。

另外一边那方盾接住那那疯久腰斩的一剑。

似乎双方都没有退却,但是地面传来的低沉轰鸣能够让众人感受到巨大的力量碰撞。

半截魔神之躯也比这妖神高了大半头不止,可是这等力量冲击之下祂没有脚,此刻八条触角各种翻滚后在稳住高大的魔躯。

此刻十五道神纹带着紫色的星辉显露,这妖神当真是修为强大。

身上的蓑衣抖落不少灰尘,似乎这么多年祂并没有丢失修为。

城头的众人此刻不得不暗自庆幸这妖神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众人都有一些肃穆鸦雀无声,似乎这等直接的拼斗印证了一句话,皮糙肉厚一力降十会。

而那狗头妖神此刻背后星纹亮起,随手一叉出去,对面那魔神少年也不得不驾驭魔躯应对。

就在打斗过招的时刻。

那四柄早早就来的石头材质的诛仙四剑缓缓亮起,随即在那半空之中似乎从沉睡之中醒来。

看到这一剑亮起的时刻,便是那魔神少年的脸也微微有些动容,似乎忌惮三分。

天地之间紫气蒸腾,随后四柄石剑上毫光绽放。

这天狗妖神已经打了不少时候,虽然没有挂彩,但是那木屐已经上下跳蹿,还扑腾着巨大的翅膀射出无数黑色箭羽。

魔神少年的脸虽然苍白,此刻无尽的恨意和疯狂越来越盛大浓郁,便是这天狗妖神一手双叉戟一手太虚盾各自招架。

而那魔神之躯似乎更加疯魔,那魔神少年的脸似乎也更加狰狞。

城头山至圣先师等人据是摇头,这等打法也似乎太不讲道理了。

敦煌君也是暗自摇头,若不是那妖神斗战机巧极致经验丰富,往往很多时候羚羊挂角,蜻蜓点水一般弄险后又化险为夷,简直是把众人的心都提高到了嗓子眼。

那一刀一剑似乎疯狂到了极致。

那魔神时不时一剑藏空,百剑无踪神鬼莫测,更有千刀不尽,一刀绝杀得爆裂。

敦煌君对着不远处的昙至佛问道:“至佛,那刀剑似乎有些不对劲,把那魔神的负面情感夹杂其中。”

昙至佛一挥手:“你朝后面看去!”

原来已经有无数士兵面色狰狞陷入痛苦之中,嘴中无声的叨扰与自己有过节的人,似乎有无穷的骂骂咧咧要说,可就是寂静无声。

昙至佛散出一股纯和的佛气,周遭近前士兵才从那恨意和疯狂之中拜托出来,昙至佛问问小声说道:“需要持重自身,那刀剑夹杂恨意和疯狂的,可以无限放大众人的情绪,左右情感。”

随即看出敦煌君似乎有些担心那位狗头妖神,又解释一句:“那天狗神将那双叉能控制自身周遭光阴的流动,所以才轻描淡写羚羊挂角的斗战,若是换了另外哪怕是同层次的天兵神将也早已伤在那刀剑之下了,帝恨便是极致的恨意,那魔神剥离出自己的并借机放大,同理那疯久便是更加放大这种恨到了癫狂疯魔的地步。”

空中的巨大的旋涡似乎到了末日一般,但是那魔神少年似乎并没有失去斗志,反而是那天狗妖神累的气喘吁吁的,此刻又一个字一个字蹦出话语:“你家鸦天狗大人不与你玩了。”

随即再次隐身而去。

原来这魔神与天地同在,灵气灵力用之不绝。

这妖神每次却是要依靠自身妖元,每次那十五道神纹星光亮起便是动用妖元的表现。

不过祂也借这些世间,每次的碰撞驱逐出了这位魔神吞吐的那一口沾染在太虚盾之上标记的魔气。

所以此刻直接再次隐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