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扣住她的下颌,问道:“他碰你了吗?”
霍飞雁先是一顿。
对上江序庭的视线,忽然笑了。
她轻飘飘的道:“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你觉得,身边有个男人,我会忍着不动他?”
江序庭:“确实不会。”
他蛮横的扯掉她衣服,撞入城池,肆意掠夺:“既然现在是我说了算,那我想怎么弄,就怎么弄。有侍候不到的地方,还请霍大小姐多少忍着点儿。”
他报复之意明显。
霍飞雁生怕闹出动静引来了人。
咬牙忍着。
可到最后还是没忍住。
他就是故意不让她有半分轻松。
偏偏这滋味上瘾。
等痛感幻化成阵阵快意,她扯着他衣领,同样是报复般的开口:“江序庭,你这个样子会让我觉得,你喜欢上我了。别的男人碰我,你嫉妒。”
她还说:“我没锁门,让人抓到,你就死了。”
江序庭忍无可忍。
从椅子上起身。
把她丢床上。
扯下领带,绕了两圈,把她嘴堵上了。
不知不觉中。
摆钟响了12下。
江序庭穿衣下床,顺手扯过被子,给霍飞雁盖上,然后一言不发的翻窗离开。
他走后,霍飞雁想起来。
一动,扯得浑身上下骨头都在疼。
这男人狠起来要命。
到镜子前面一照,霍飞雁杀人的心都有了。
禽兽!
衣冠禽兽!
明天还得找个借口,把那劳什子的晨昏定省给推了,要不然这一身痕迹被人看出来,怕是跟陆家的联姻要完。
江河等在陆家外面。
江序庭出来,他就迎了过来:“少爷,你今天怎么出来的这么快?”
江序庭:“……”
江序庭:“不会说话,你就少说两句。”
江河:“哦。”
江河换了话题:“姓陆的那个败家子,到现在还在赌坊里待着呢,估计今天晚上又不回来了。”
江序庭没回话。
江河又道:“这两天他赢不少钱了,赌坊派人来问,还继续让他赢吗?”
江序庭:“让他赢。”
江河又“哦”了声,有点儿心疼那些白花花的银子。
傅景淮和温瓷回到申城,已经是晚上了。
申城比北平温度高。
路上温度就开始变暖,等下了火车,夹棉的小外套已经穿不住了。
温瓷想脱下来。
傅景淮在旁边提醒:“上了车再脱,小心着凉。”
他出发前给府里打过电话,让接站的人,提前在车上备好了薄外套和披肩。
回到少帅府,贺川还在。
傅景淮让程颜陪温瓷先回卧房,问贺川:“出什么事了吗?这么晚还没回去。”
贺川道:“不算大事,西峰去处理了。”
又道:“温瓷的姑母,这几天来好几趟了,问她什么事也不说,你用不用让温瓷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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