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我收回刚才的话，这畜生压根就不值得可怜！”

“不是，小动物招你惹你了？你虐杀它们的时候有想过自己也会有遭报应的一天吗？”

“原来是个靠虐杀取乐的司马出生，顾医生赶紧让它下地狱吧！”

“附议！这种货色活着也是污染空气，赶紧毁灭吧！唉，就是可怜他的老婆孩子了……”

见水友们都在对殷非凡破口大骂，顾渊依旧平静到不行：“殷先生，接着往下说。”

然而殷非凡却像是卡壳了一样，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顾医生，我已经承认自己是个心理变态了，也坦白了自己的罪行，够……够了吧？”殷非凡的语气透着几分哀求。

然而顾渊却发出一声冷笑：“你不该问我，你该问你自己。”

“如果只是那些小动物的怨念，那个老头已经帮你们搞定了，结果连他自己都惨死了。那就只能说明一件事，殷先生，你隐瞒了一条很重要的信息，远比虐杀小动物还要罪恶一百倍，我说得对吗？”

“唰！”

顾渊这话一出，殷非凡骤然变了脸色，眼中除了深深的震惊，更多的是惶恐与无措。

看到对方这副反应，顾渊不由地呵呵一笑：“殷先生，你还真是勇气可嘉啊，居然妄想对我有所隐瞒，你觉得你瞒得住吗？”

“我……”殷非凡死死攥着拳头，旋即便认命般发出一声叹息道：“顾医生果然名不虚传，好！那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其实，我除了虐杀小动物之外，还是一名杀人凶手！”

殷非凡这么一自曝，直播间瞬间鸦雀无声。

而殷非凡则继续讲述自己的犯罪行径道：“可能是虐杀了太多猫狗，我突然就觉得无趣了，感觉虐杀这些毛孩子已经满足不了我了，于是，我就把主意打到了人的身上……”

“可现在国内的治安这么好，要是杀人，分分钟就得被逮捕归案。要想不惊动警方，就只能挑那些没人关心的流浪汉下手。”

“但是流浪汉也不是那么好杀的，而且经常杀人的都知道，杀人容易抛尸难。因此，就只能尽量挑体型小的下手。”

“皇天不负有心人，经过我一番耐心的排查之后，还真让我在附近发现了一个合适的目标。那是一对靠拾荒为生的爷孙，爷爷瞅着得有八十多了，整天骑着一辆破三轮到处捡破烂。而在他的身边，还经常跟着一个脏兮兮的小男孩，看着也就七八岁，而且好像还有点智力低下。”

“我就开始关注起了这对爷孙，默默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很快，机会来了。我发现连着几天，都是小男孩自己出来捡破烂，于是假装去扔一些空瓶子、废旧纸板，趁机从小男孩嘴里套话。”

“原来，小男孩的爷爷生病了，住不起院，就只能在家硬抗。而小男孩为了赚钱帮爷爷买药，就瞒着爷爷自己出来捡破烂，还真是个孝顺的孩子……”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我都会故意准备一些废品，专门送给小男孩，小男孩也因此对我越来越亲近。眼看时机差不多了，我就跟小男孩约好，让他第二天晚上来我家，我骗他说家里攒了很多废品。”

“这个天真的孩子果然上当了，等他来到我家之后，我反手就把门锁上了。然后把他套进一个事先准备好的麻袋里，活活把他给打死了……”

说到这，殷非凡的表情懊悔无比：“顾医生，我知道自己罪不可赦，就算是下地狱我也认了，我只求你救救我老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