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两百二十七两又五十九文(2 / 2)

话音刚落,姚秀才的脸色由青转白,越发厌恶起汪家来。

修齐、修齐!他的亲生儿子,未来科举的盘缠还不知道在何处呢!他岂能不恨!

姚秀才倏地站起,怒气冲冲地向外走去,“不成!汪家拿了我二百两银子,一朝得志了,却翻脸退婚?没有这样轻巧的事,我要去找他们讲理去!”

姚韫真翻了个隐晦的白脸,是你的银子吗?那是娘的嫁妆好不好?

就姚秀才这脑子,估计上门也是送菜。

她给徐兰娘使了个眼色,徐兰娘会意,上前拉住了人。

“爹,论心眼、咳,论阴谋诡计,您如何比得过那对父子?再者说,我依稀记得,您从前送银子的时候,仿佛是偷偷去的,对吗?”

姚秀才梗着脖子,“是又如何?他们难道还能否认?那简直有辱斯文!”

“他们是不会否认,但您送钱没有人证,也无字据,认多少全凭他们良心……届时,反咬您一口,说您利欲熏心,敲诈勒索都未可知。”

姚韫真像带小朋友一般掰开了说。

姚秀才怒发冲冠的气势肉眼可见地虚弱下来,“不能吧?我和俊材从小一起长大、一起进学,他不是这样的人啊。”

姚韫真、姚韫真的无语都快掩饰不住了,“是吗?您觉得今天的事,汪大秀才当真不知道?”

姚秀才踌躇道:“应当是不知道的吧。”

姚韫真:……厌蠢症犯了。

徐兰娘面无表情道:“相公,你从小和汪秀才一起长大,对他的行事作风难道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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