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根本无力还手……”
“应该说若非有这歹徒出现,又试图绑架他,我也不会逃过此劫!”
“绑架?”夏时泽抓住了重点,冲着陷入沉思的镇西侯意味深长的笑了:“看来有人对镇西侯府有想法啊。”
“侯爷,平日是不是做得亏心事多了,一回来就有鬼敲门?”
真‘鬼’孟知棠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镇西侯不理会他,只朝着栗轻如问:“那为何,勇儿并未被绑架?”
“那歹徒都说了什么话?”
栗轻如别开脸,不情不愿的回话:“歹徒打晕沧世子后,本想带走他,却因……世子太重,没能得逞。”
“我趁他不注意大声呼救,想要借此脱困,却被歹徒盯上抓着当了人质。”
这理由一出,场面顿时寂静了一瞬。
栗轻如的话还在继续:“侯府护卫闻声赶来,歹徒便带着我在内宅四处逃窜,还因此连累了……知棠。”
孟知棠无辜又害怕的眨了眨眼,低下头小声道:“早知道就不图那绿豆糕好吃了。”
“不过能再见轻如,我还是很高兴的。”说着,孟知棠丑陋的小脸上还随之露出了一个傻乎乎的笑。
被众人忽略良久的倒霉婢女恍然大悟:“对对对,我就是在给这位小姐取绿豆糕时,被人打晕的!”
鱼拂袖斜着眼瞪了这多嘴的婢女一眼,后者当即老实跪下,缩着不敢吱声了。
不过这也已经足够了。
萧颂明叹了口气,目光为难的看向了镇西侯:“这事看来,确实是沧世子孟浪了,还连累了两位小姐。”
“孟浪?太孙殿下还真是会粉饰太平。”夏时泽毫不客气的损着好兄弟,冷笑道:“沧勇贪花好色之名,可是连我霁州都有传闻的。”
这话一出,萧颂明也变了脸色,两步和夏时泽拉开了距离,语气也不再和善了:“时泽兄,你我多年未见,如今你说话怎的这么难听?”
“你这意思是,堂堂镇西侯不会管教儿子了?”
“是否会教,如今不是很显然吗?”夏时泽面上挂着嘲讽之色,丝毫不气弱:“难不成,这事也要和二皇孙之事一般,闹到陛下面前,让他老人家圣裁才可?”
兄弟俩一个白脸一个红脸,唱的镇西侯老脸都黑了。
就知道,这夏时泽上门定没好事!
“好了!二位也不必再论犬子之事。”他止住了两人的话,对着栗轻如道:“此事,容我和夫人商量,届时会给你一个交待的。”
孟知棠弱弱开口:“那我……”
“孟二小姐的赔礼,本侯也会送上!”镇西侯咬牙切齿的看着她补充了一句。
孟知棠傻呵呵的一笑:“那府上绿豆糕,侯爷也要送点哦。”
“可。”镇西侯冷硬的吐完这字,不想再看傻子了。
“府上事乱,就不留几位了。”镇西侯正欲招手,让管家送客,却有护卫匆忙来报。
“禀侯爷!歹徒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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