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拂花只好深吸口气,哪怕心急如焚到袖中指甲都捏进了手心,面上也得装出一副国公夫人的涵养姿态,蹲下身体,轻柔的哄孟知棠。
“知棠别怕……你姐姐就是着急,公爷和凌儿到底如何了啊?”
孟知棠又是眨了眨眼,泪珠夺眶而出,她似乎在鱼拂花的诱哄下终于有了勇气,努力道:“爹,爹爹进宫去了。”
“都是知棠太没用了,呜呜……知棠没替弟弟认好杀害皇孙的罪,呜呜呜。”
她越说越自责,像是所有的害怕终于有了情绪出口:“要是知棠再努力一点,说,说不定弟弟和爹爹现在就能回来了。”
“知棠辜负了爹爹的嘱咐,知棠真是呜呜呜……”
孟知棠带着哭声,在母女二人愈来愈难看,越来越铁青的小脸蛋下,哭诉声传遍了整个府门前。
本来围观的百姓们都咋舌了:“这,这孟二小姐说的意思是,孟国公要她替这杀头大罪?”
“她还真替了?”
“不是,这和传闻的不一样啊?不都说这孟二小姐不止面容丑恶,还生性恶毒,总是嫉妒谋害姐姐吗?”
十年经营的美好名声,只一次就出现了难以修复的裂痕。
鱼拂花见状连忙给女儿孟姣使眼色,同时伸手强硬的扶起孟知棠。
“知棠说什么呢,是不是疯病又犯了?”
这会儿她来不及管那对父子了,只一个劲的朝着边上的嬷嬷,高声吩咐道:“快去请大夫来,二小姐的疯癫癔症又重了!”
孟姣也连忙伸手,和鱼拂花一左一右的夹着孟知棠,清美的脸上担忧更甚:“爹爹和弟弟已经出事了,妹妹可再不容有失。”
孟知棠没抵抗什么,她也不会天真的以为这么几句话就能扯下两人的假面。
不过脱开系统的勾八剧情,掌握主动权后她倒是越来越能找到乐趣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搞点小茶技恶心人,居然是这么好玩的事?
她满脸无措,换上一副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的模样,闪烁其词道:“知,知棠没病,知棠就是有些累了,方才说了点,点胡话。”
好一副欲盖弥彰!
围观人群八卦心更起,可惜再想细看细听时,孟知棠却已被带入了府内的影壁之后。
孟姣一把就丢开了孟知棠的手臂,暗自用绸帕擦着手心。
而鱼拂花更能忍些,但毕竟是忧心儿子,手上抓着孟知棠的力道就重了些,目光更是紧盯着她追问:“公爷进宫去了,那凌儿呢,他还在大理寺吗?”
孟知棠假装擦眼泪,抽出了自己的胳膊,嘴上也不溜她了。
“孟凌弟弟还在大理寺呢,就是伤得可严重了,还流了好些血呢。”
“不过夫人放心,我身上正好带了伤药,已求了看管的官吏给弟弟上过了。”说到这事,孟知棠脸上还露出了讨好又自豪的笑容。
然这话却令鱼拂花面色大变,自家儿子暗中加药的事,还是她纵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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