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唯独没有想到,自己的女儿会回来发火拆家。
孟姣坐在一堆撕坏的锦绣堆里,一见鱼拂花来,彻底绷不住了。
她崩溃极了,声音尖利扭曲:“母亲,这些年,我们都被那个贱人骗了!”
“孟知棠的乖顺怯懦,根本就是装的!”
“你说什么?”鱼拂花听到这话,脚下一滑,险些踩到地上的碎瓷片。
但她已经顾不得这些名贵却已经被摔成碎片的摆件了,一心都被这信息吸引了。
孟姣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一双美眸上已经爬满了血丝,怨愤到了极致:
“今日中州王妃和这贱人商议了婚期,说是很快就会请官媒上门,她是真的要和贺莲清成婚了!”
“她装了这么多年,受了这么多的折辱,就是为了这一刻啊!”
孟姣回忆着中州王府发生的一切,尤其是孟知棠的话,恨不得生啖其肉,贝齿咬得咯咯作响:“她居然,还要我给她作陪嫁,当清哥哥的通房!”
“母亲,你下的毒,到底什么时候能让她去死啊!”
孟姣气到头疼欲裂,整个人都在不自知的发抖,可惜鱼拂花已经没有心思再注意她的状态了。
她早就觉得孟凌的事情古怪,若孟知棠是装的,那么这些日子的不顺遂,不就是这她的手笔了?
要真是这样,那么:“怕是她未必中了毒!”
鱼拂花面色大变,再来不及和孟姣说旁的话了,急急忙忙的朝外走去。
“到了这份上,拂袖必须得帮我了。”
她要亲自去镇西侯府,不管是救孟凌,还是借人手对付孟知棠。
可鱼拂花却没有注意,她才出了门,里头的孟姣就活活气晕了过去。
棠苑意外的安宁了两日,只因这两日孟姣都病倒在了床上。
孟知棠得到的消息是,身体虚弱,需要滋补。
真不愧是鱼拂花自己准备的毒药,药效就是好。
唯一可惜的是,现在再想要给孟姣喂屎喂毒是不能了,也不知道那些毒,够不够要她的命。
“那鱼拂花呢?还没回来?”
镇西侯府给她扣下了?
双面谍子胡嬷嬷也不太明白,“没回来,也没有消息传回。”
不止没有消息传回,渣爹也没有派人去接,整个孟国公府都和谐的不像话。
“不太对。”孟知棠拧了拧眉头,这事绝不简单。以前鱼拂花很少去镇西侯府住的。
“要是能有法子打探一下镇西侯府里的消息就好了。”
孟知棠想着,忽的眼神一亮,她没办法安插人去探,但有人有法子啊。
她迅速的换了一身男装,又背了个小包裹,翻出了孟国公府的院子。
意外的是,今日外面的长街上热闹的很,穿着红衣的仪仗队伍连绵不绝,捧着无数的礼物源源不断的涌入孟国公府的大门。
而带头的,是一个礼部官媒,以及满眼心如死灰,消瘦一圈的贺莲清。
这位都城第一美男,完全失去了往日风采,行尸走肉般被边上的官媒带着,进了孟国公府的大门。
大门外,路过的百姓都在看热闹。
“这是中州王府来下聘了啊,就是不知娶的是哪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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