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眸又睁大了,这两人玩情趣也就罢了,怎么还带酱紫的?
难道夏时泽他有什么爱好?
看着孟知棠面上那一言难尽,脑补过度的模样,夏时泽额角青筋突突的,他深吸口气,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试图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小棠花~”夭寻横插一嘴,声音里带着唯恐天下不乱的尾音。
在孟知棠死活挪不开的视线下,她低垂着下巴,红唇就这般贴在了夏时泽腕间的伤口上。
嗯?原来真正有癖好的,是夭寻!
孟知棠就这般眼睁睁的看着夭寻咕咚了几口,等再抬起头时,唇畔口角上已经染上点点殷红。
她伸出纤纤玉手轻拭,潋滟流转的眼眸之中还带着难以言喻的享受之态。
她重新看向孟知棠,声音魅惑至极:“是这样哦~”
孟知棠石化了,浑浑噩噩道:“是这样吗?”
她其实压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觉自己还是不够颠,理解不了。
孟知棠磕磕绊绊的爬起身,连地上的小包裹都忘了,下意识道:“对不起,打扰了,我这就滚走!”
当然,两人是不会让孟知棠就这么离开的。
夭寻在夏时泽的眸光示意下,身姿一晃,风情万千的挡住了孟知棠的去路。
“小棠花,来都来了,就留下嘛。”
孟知棠嘴角一抽,脸上露出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婉拒了哈:“不了不了,有些事情只能两个人!”
“你们放心,我不会出去乱说的,我嘴巴很严的。”
“实在不行,你可以把那个什么小宝贝蛊虫给我磕一个都行啊!”孟知棠就差跪下来发誓了,她这模样引得夭寻忍不住捂唇发笑。
笑得花枝乱颤间,夭寻已转而看向出了药浴,披上衣袍的夏时泽。
“看来,这件事还是得夏世子自己解释咯。”夭寻语气无辜极了:“反正奴家是说不清楚了呢。”
夏时泽紧抿着唇,眸光若寒冰,心知他是看戏不嫌热闹大。
“主上。”房门被轻叩,外边有婢女恭敬的声音传来:“镇西侯世子在下面闹着要见您,花妈妈要挡不住了。”
夭寻面上笑意渐消,“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她说罢,朝着夏时泽和孟知棠先后点了点头,转身打开房门走了。
留下孟知棠在原地不知所措……
“我刚刚掐指一算,今日不宜出门,我也先走了哈。”她低着头,胡乱的扯了个话头,朝着窗户就要滚走。
“过来。”夏时泽的声音里带着冷怒和些许无奈。
孟知棠当然不听,手上利索的要开窗户。
但下一瞬,才打开一点点的窗户就被另外一个茶盏撞着关了回去。
孟知棠嘴角一抽,根据她的观察,夏时泽的实力不在她之下。她可以动手,但是不一定会赢,还会引得楼下的沧勇发现。
权衡一二之后,孟知棠调整着有些麻了的表情,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转身勇敢的走了过去。
“好吧,不过我先说好,我没特殊癖好的!”她嘴上强调着,换来的是浴桶边,夏时泽的杀人目光。
“把你脑子里过于丰富和没有必要的想象,停了。”
他难得压着怒气,一口气说这么多话,“我是让你过来看看,用这里头的水,洗洗你肮脏的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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