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孙不走?”孟知棠看着主位欠缺的人,挑了挑眉问夏时泽。
其实她更想说,凭什么萧颂明还能逛,她不能玩?
“他有自己的事要做。”夏时泽看她一眼,莫名就品出了孟知棠没问的话。
回忆着孟知棠看蝶姬跳舞时,眼中流露出的真切好奇和欢喜,他精致的眉眼染上两分隐约的无奈:“你喜欢这?”
“喜欢?”孟知棠嚼着这两个字,有些迷茫。
她没有看他,而是推开马车的车窗,懒懒的将下巴放在窗边,抬眼看着天上并不明亮圆溜的明月。
早春的夜风有些凉人,夜晚的都城街道又十分宁静。
孟知棠却在享受此刻,忽然明白了:“也不是喜欢,就是觉得有些自得。”
在醉生梦死楼里,她不必像在孟国公府时伪装甚多,也不必像前世在精神病院里,时刻扮演精神病人。
算来算去,这居然是两世都少有的自在时刻。
自得吗?
夏时泽凤眸凝视着对面的孟知棠。
她穿的粉裙很破旧,发饰发型也很老气,脸就更不必提了,都城首屈一指的丑陋女子。
可这时,孟知棠半身都背对着他,只露出了瘦弱的脊背,她看起来,纤细到只有弱小无助。
夏时泽眉间生了疑惑,现在的孟知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他似乎总是看不清她的样子。
孟知棠有些昏昏欲睡的数着天上的星星,马车里,清冷犹疑的声音响起:“夭寻的生肌美颜之术,天下无双,你为何拒绝?”
夏时泽知道,她拒绝是有自己的思量或是顾忌,可他总觉得,孟知棠不该活成这样。
这问题,孟知棠想也不用想就能回答:“因为方便啊,这样子我觉得很方便。”
她转过身,满脸的理所当然,完全没有一丝在美丑之间的挣扎取舍,仿佛本该是如此。
“方,便?”夏时泽凤眸看着她,思绪卡了一瞬才意识到了这人似乎就是……缺根筋!
她根本没有正常女子的敏感多愁!
“那你呢,为什么夭寻说找不到制药之人,你就会伤心?”孟知棠学着夭寻先前的模样,凑过去问他。
还真别说,问问题的时候,凑近看,的确能更方便的辨人神情。
比如,夏时泽的眉头,肉眼可见的皱了一瞬,但又松了。
再比如,他的嘴角拉平,有些不乐意了。
最后,他那生的极为好看的凤眸,对上了她的眼睛,而后又快速挪开了。
“胡言罢了,”
“夭寻此人,嘴里向来难有真话。”他答着,还不动声色的向后拉开了这有些过界的距离。
孟知棠挑了挑眉,脸上写着不信两字。
夏时泽在说谎,他在隐瞒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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