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身处嚎叫范围内的敌人,无论是意志坚定的战士,还是满怀信念的指挥官,都在这一刻感受到了一种无法抗拒的死亡召唤。
他们痛苦地捂住头颅,仿佛有一万根无形的针在刺穿他们的灵魂,恐惧、绝望、迷失,如潮水一般疯狂地侵蚀着他们的意识。
有的士兵在哀鸣中直接跪倒在地,眼神涣散,嘴角流淌着鲜血,精神彻底崩溃,连意识都无法维持;
有的在极端的精神冲击之下,开始狂乱地挥舞武器,朝着自己的战友疯狂斩杀,仿佛他们的意志已经被彻底篡改,成为了血灾的奴仆;
更有些较为脆弱的敌人,甚至连哀嚎都来不及发出,整个人便在这股恐怖的音波冲击下直接溶解,化作一摊流淌的血泥,缓缓渗透进大地之中,被哭嚎圣母胎回收,成为她孕育下一个血灾军团的祭品。
在这片战场上,没有哪怕一个敌人能够在哭嚎圣母胎的嚎叫下毫发无损。
他们唯一的命运,要么跪伏在地,意志崩溃,沦为战场的腐败残骸;要么化作无意识的血灾士兵,在血肉的支配下举起武器,向着昔日的同伴发起惨烈的屠杀。
——左翼战场,已然彻底成为血灾的炼狱。
当然,赤红战域的血肉战士们也称得上非人之物。他们的身躯同样畸变,他们的战意同样疯狂,他们的血肉也能在伤口裂开的瞬间自动缝合、迅速再生——他们原本是这场战役中最强大的生物兵器之一。但在血灾圣礼教的绝对压制之下,他们的优势正在被彻底粉碎。
赤红战域的血肉士兵,依靠的不过是超强的个体战力,但血灾圣礼教的军团,是一场彻底的血肉协奏。
他们的血是相连的,他们的肉是共生的,他们的意志,是来自同一片血池的涌动。只要血灾仍在流淌,他们就不会真正死亡;只要哭嚎圣母胎仍在哀鸣,他们的增殖便不会停止。
更何况,在血灾圣礼教这边,还有玩家的力量相助——这一点,才是真正决定战局的死神之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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