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然抬眼看了李易一眼，又说道，“我一边‘教’她理论，一边用这些理论和新合成的4药剂，用在她身上。

她全程都非常配合，很期待测试的效果。”

“怎么配合的？”

“我最开始只是让她习惯于一些简单的指令，比如‘闭上眼睛’、‘举起手’，每次都配合一个固定的声音，比如我的咳嗽声。

又或者肢体动作，比如递水，比如碰一下她的肩膀。”

李易若有所思的道，“强化联想，建立条件反射。”

“是的。”

徐然开口道，“加上新版4的影响，她事后也完全不记得自己受过引导，也不记得我对她做过什么。

直到我给她看了提前录制下来的视频，看到自己听到我的指令，去做一些简单的事情，比如关门和拉上窗帘，还有跳舞等动作。

她震惊又带着惊喜的表情问我，能不能教她怎么用。”

徐然突然冷笑了一下，“我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又故作为难的拒绝了，她又开始缠着我。

我说这是公司的保密项目，不能对外泄露。

她又是撒娇，又是色诱我，却又吊着我，不让我得手。

我最后装作受不了诱惑，勉勉强强的答应了她。”

徐然说到这里顿了顿，脸上浮现出一抹冷意，才继续说道，“那个时候，她其实已经服用了不少4，已经建立起了条件发射。

我只要连续咳嗽，她就会无意识的进入跳舞状态。”

李易瞬间听懂了，“这也就意味着陈橙只要跟你在一起，就有可能出现‘意外’。

比如在高处、坐扶手电梯、在马路边上，只要你一咳嗽，她就会进入无意识的跳舞状态。

一旦踩空，就会殒命。

你那天在山上，应该就是故意去那个缺口处休息。

然后装作喝水被呛到，连续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