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顾鄞不在洗手间?
她靠着墙慢慢挪过去,扫了眼洗手间,还真没人。
只是洗手间的窗户是开着的。
诶诶诶——
局势瞬间扭转。
盛夏靠着墙,替司澜音回答:“以为我藏了男人,来捉奸的吧。”
司澜音倏地抬头,瞪她,要她多嘴!
一阵匆忙的脚步声传来,听上去人数还不少,跟司澜音一桌的那群豪门夫人出现在门口,个个脸上挂着看好戏的表情。
可惜,没好戏了。
司澜音皱眉:“你们怎么来了。”
“我们说吃完饭一起约着去打麻将呢,到处找没找着你人。”一位夫人反应倒是快,瞧见没好戏看,找个了借口,“服务生说你往休息室这边来了,我们就找过来了。”
司澜音正愁没机会从这糟心的事里脱身,随即道:“我过来跟庭洲说两句话,没事了,走吧,今天一定杀你们个片甲不留。”
司澜音跟夫人们走了,休息室的门带上。
陆庭洲朝盛夏走过去,还没说话,盛夏软绵绵往他怀里一扑。
“送我去医院。”
“怎么了?”陆庭洲低头看她。
盛夏面色潮红,眼眸澄润盈盈,勾着一丝情欲媚态。
陆庭洲眸色沉了沉,打横抱起她就走。
一到车上,盛夏就扒在陆庭洲身上不下去。
陆庭洲升起挡板,手指捏着她的下巴转过来:“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盛夏强撑的那点理智和力气在上车的那一刻烟消云散,此时像只欲求不满的小猫,窝在他怀里蹭,手还不老实。
“小雪!”
陆庭洲是男人不是圣人,没办法做到坐怀不乱,他抓住她为非作歹的手,喉结滚动:“你忍忍,很快就到了。”
“……”
盛夏听不太清他在说什么,只知道眼前的人是陆庭洲,烈火烹油般的欲望来回煎熬着她,她很难受,难受到要哭了。
实际上也真的哭了出来。
眼尾又媚又红,挂着晶莹的小珍珠,有种引人狠狠蹂躏、想让她哭得更惨的娇柔感。
陆庭洲定定凝视她几秒,忽地偏头看向窗外,下颌线绷得紧紧的,沙哑的嗓音也紧:“你现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下去。”
盛夏没听清前面一串,只听清后面两个字——下去。
让她下去。
她顿时委屈得不行。
为什么不给她。
为什么不愿意给她。
她窝在他怀里,感觉自尊碎成了渣,忍不住呜咽了一声。
像小猫的叫声, 挠得人心痒。
陆庭洲全身紧绷如拉紧的弓,克制着,隐忍着,甚至不敢伸手抱她,只能任由她抓着他胸前的衬衣哭。
抽抽搭搭的,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要不我们一人退一步……”
她哭了好一会儿,抬头望他,打商量:“我不干什么,你让我亲亲就好。”
话落,根本不是商量的态度,直接捧住他的脸,将馨香的软唇贴了上去。
陆庭洲脑子里紧绷的那根线啪地断了。
去他妈的克制!
陆庭洲揽住她的腰,将她用力按进怀里,仿佛要把她嵌进身体里,另一只手托住她纤长的脖颈,撬开她齿关,攻城略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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