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能力太吓人了。”

黎鸢看着都感觉有些害怕，虽然对方没有直接针对她，但却还是感觉自己的皮肤有些刺痛。

“是吗？我倒是觉得挺有意思的。”何雁芸对此没什么太大的感觉。

更多的只是伸手随意挑选了一个目标，试着将其腐化。

顶多是有些新奇。

就好像是自己突然除了四肢之外又突然多长出来了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肢体，随自己心意控制，而且范围很远。

但起初的新奇之后，就又逐渐冷静了下来。

这种能力再厉害又能有什么用呢？

只能致死，却不能救自己想救的人。